当秦祁从刘导师那边出来已经是深夜,来到与沈从帆约定的某个角落,月黑风高,沈从帆在一旁焦急的等待:“姐夫,你去哪了,我还以为那老梆子对你出手了?”
这次天宝阁之行,他办的非常顺利,稿子已经出来了,就等着给秦祁过目。
“我去了趟老梆子家。”
秦祁把跟踪刘导师的事说出来,沈从帆听到秦祁拿回了奖励,顿时出了口恶气,手里拿着稿子问:“姐夫,那这稿子还要不要发布了?”
秦祁看了看天宝阁为他写的稿子,文笔非常好,把他塑造成一个天妒英才,被阴险小人欺负的形象,顺便内涵了一把学院的公平制度。
“发,当然要发,要这老梆子吐出双份奖励。”
刘导师既然冒名领取了他的奖励,秦祁当然要把他曝光,在赔一份奖励。
至于说他拿回了奖励,不好意思,请拿出证据。
老梆子玩的那一套,秦祁又不是不会。
“好,我现在就去通知云执法,那老梆子敢和我们玩阴的,我们就阴的他老底都不剩。”
沈从帆很期待刘导师看到家里洗劫一空,然后对秦祁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秦祁与沈从帆再去了一趟天宝阁,。此时的刘导师正好回来,他把客栈布置的天衣无缝,只等明天,让秦祁与沈从帆死无葬身之地!
哼着小曲回到家,看到院子一地狼藉,刘导师立马有了种不好的念头。
打开自家孙子房门,里面的痕迹更乱,刘导师赶紧弄醒了昏迷不醒的孙子。
刘导师面色阴沉,因为在接触的过程,他发现寄予他很大希望的孙子,被人弄废了。
到底是谁?
“爷爷。”
孙子一醒来,立马叫屈。
“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来。”
刘导师脸色极为难看,他才出去多久,家就让人偷了?
孙子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经过了他一些润色,比如说那种糜绯情节,就变成了他一个人苦修。
“胡家与王家?这件事我做的极其小心,他们怎么知道我领了秦祁那废物的奖励?”
刘导师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冒名领取,犯了学院大罪。
“我哪知道,爷爷,胡家与王家废了我的修为,你要替我做主啊!”
大孙子现在还以为是胡家与王家的人对他动的手。
“胡家与王家?”
刘导师走遍了整个房间,闻到了一股胭脂残留的胭脂味,他脸一下黑了。
“你又找女人了?跟你说了多少次这玩意废精气,不要找!赶紧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子闻言立马跪在了地上:“爷爷饶命,我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修行,再也不敢了。”
刘导师一脚踹在他孙子身上:“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子才不得不把事情全部说出来。
“难不成是秦祁?”
刘导师疑惑,这节点,秦祁的可能性很大。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秦祁是什么废物,能轻而易举打败他重金培养的宝贝孙子?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秦祁刚刚冒出来还没解决,又来一个神秘高手?
“到底是谁,此人敢承认秦祁身份,绝对知道我冒领奖励的事情,更趁我走后洗劫我家,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肠歹毒。”
冒险领的奖励没了,刘导师心情极差,无从下手,不知道从哪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爷爷,要不要我把那女的重新叫来问问?”
孙子出谋划策。
刘导师白了他一眼:“你丢的起这个人,我丢不起!”
不说对方穿了夜行衣,就他孙子叫上门女这件事,只能当哑巴亏吃下去。
与此同时,刘导师还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觉得后面还会有事发生。
他甚至有一丝后悔,如果当初没有贪图秦祁的奖励,他孙儿的修为不会被废,一切都还有希望,过得也心安理得。
可惜,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稍纵即逝,他脸色铁青。
“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无论如何,必须先把秦祁除了,另外那个贼,可以慢慢找!”
秦祁只要还活着,他就有被学院开除的风险,无论如何,秦祁必须先死!
另一边,秦祁与沈从帆兴高采烈的从天宝阁出来,沈从帆笑的跟贼似的。
“等明天一大早,天宝阁的消息一出,老梆子绝对要绿脸。”
“恐怕不用等到明天,老梆子一回去,家里就足以让他绿了。”
秦祁笑道,他不担心身份暴露,即便老梆子猜到了是他又能怎么样,他死不承认,老梆子敢当帝都所有人面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