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第二张的英俊至极的脸,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一等一的身材,每个地方简直就是按着他的审美点长的。
加上这人又屡次三番在他身边撩拨,就算他觉得可能大部分时候都是他的自我幻想和自作多情。
但作为一名身体健康的正常成年男性,也受不了天天像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不起一点念头。
可是陆颂渊心里好像已经有个白月光故人的存在了,他第一次竟然有了生不逢时的遗憾感觉。
所以这人对他究竟是怎么想?他又是怎么样一个存在?
陆颂渊对楚砚之到底只是单纯关系的故人,还是……
一时间他忽然停了筷子,没再继续吃了。
一场晚饭下来大家吃得都很沉默,程烬知第一次见到继父乔衡,结果那人老老实实的也是个锯嘴葫芦。
房云英只冷冰冰交待了几句明天晚上的事宜,就没再说话。
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家。
“要不是你回来,我们就在家吃了。”上电梯时,房云英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话一出口,便立刻被乔衡扯住了衣角。
程烬知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原来自己不在家那些天里,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在家都吃得挺好的。
只是为了不让他在家扫兴,今天才只能出去吃。
原来她也不是忙到赶不回来一起吃饭。
“那真不好意思,我回来可真委屈你们了。”程烬知平时战斗力几乎点满,当下笑着转过了头就开炮,“我还当是突然良心发现要请我吃饭了。”
“不是不是。不好意思啊小知,你妈太累了,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乔衡赶紧打圆场道,“今天就是给你接风洗尘的。”
程烬知无声地瞅了乔衡一眼,看他长着张憨厚圆脸,没什么攻击性,但却比房云英要圆滑,说话滴水不漏的。
房云英似乎也自觉失语,当即没再说话了,只将头偏到了一边,没看程烬知。
所以其实他的家一直都不在这,他居然还心存一丝侥幸……
程烬知心下默默想道,但是他现在有自己的家了。
很快就要回去的。
回房间时,他熟练地锁门,将一切封绝在门外,好像只有这个寂静封闭的昏暗空间才能给他带来一些微薄的安全感。
他在床上静坐许久,终于决心起身想要开灯时,却忽觉手腕上的阴阳环花纹闪现过了一道淡淡的蓝金色光芒。
像是又想被注意,却又担心会打扰他般小心翼翼一般。
他一顿,手下却难得有些急切地抚上了木镯。
指尖触碰到花纹的一瞬间,陆颂渊的传音留言当即稳稳地在他耳畔响了起来。
熟悉和缓,好像只要听到那声音,心就会慢慢降落了。
“未见君。”那人语气温柔,带着一些调笑,“思念断肠,茶饭不思。”
他们古人表达客气寒暄都要那么暧昧的吗?
说者无意但听者有意啊。
程烬知只觉自己快被这种心猿意马的冲动逼疯了。
他放弃挣扎般倒进床里,将木镯贴近耳侧,饮鸩止渴般又听了一遍。
陆颂渊好像真给他下蛊了。
他完完全全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