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三人走到大门口,大雨就哗啦啦下来了。
真是措手不及,天气预报也不准了。出门不看黄历,倒霉了。
等三人跑到挤满了人的大门口外遮雨棚下时,已经全成了落汤鸡。
很滑稽的一幕,一场大雨把女人们的衣服淋湿,贴在身上,因为是夏天,女人们的乳罩都是超薄的,什么样的身材一览无余。有的丰满有的苗条,有的大有的小。圆盘型、圆锥型、半球型、水滴型、纺锤型,纷纷若隐若现。
一阵风吹过,凉意瞬间袭上心头,王金勇打了一个寒战。坏了,老杨那么大岁数了,会不会冻感冒了。抬头一看,身边的老杨与孙女,也瑟瑟发抖着,王金勇想着,要快些回家,换衣服。
好不容易排上出租车的队,已经是15分钟后的事了。
上车时,杨一诗又开始耍小心眼了,非要爷爷坐副座,她则推搡着王金勇上了后排。车飞速的向小区开着,雨刷器也左右不停的摆动,看到两侧飞起的水浪,感觉如快艇一般。杨一诗兴奋地看着窗外,手舞足蹈,把淋雨的事情抛在脑后,可是她忘记了,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王金勇侧头一看,心里暗骂了一句,我的娘也。他看到了不该看的,本来半透明的衣服,淋湿后变的透明一样。杨一诗竟然没有戴乳罩,少女那两个圆锥般的,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抖动。
王金勇赶紧扭头看向窗外,思绪一下子回到了昨天下午让他梦遗的那个女人。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怎么感觉与杨一诗有点像。“到了,37.6元,请扫码。”司机的声音,把这个60岁老男人思绪拉了回来。
车一直开到单元门口。下车后,三人迅速回到家里。
王金勇关上门,脱掉湿透了的T恤和大裤衩,跑进厕所冲了一个温水澡,然后换了套睡衣,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下。
阿嚏!
阿嚏!
阿嚏!
突然间,王金勇感觉特别冷,他知道是感冒发烧了。他上了床,裹好被子,强打精神拿起电话。
“喂,老杨,你还好吧!”
“我倒下了,发烧了,刚梅岩给我测了一下,38.2度。你呢?”
“我估计也是发烧了,感觉是很冷,还乏力。刚吃了布洛芬和感冒胶囊,先睡一会。晚饭,如果醒了,给你打电话,辛苦梅岩给做点。我不打电话的话,就不用麻烦梅岩了。”
挂了电话,王金勇便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的久,王金勇又一次来到让他梦中的那个房间。这时,那个着不清脸的女人站了起来,说:“老王,你病了,你躺会吧。”王金勇像听话的小狗一样,脱了睡衣,躺到床上,又开始迷迷糊糊。王金勇感觉到那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爬到他身上,凉凉的。她好像特别紧张一样,全身微微颤抖,两团软软的压在王金勇肚子上。
不对,这不是梦,王金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黑暗中,他看到一个女人正趴在他身上,做着梦里的动作。“谁?”王金勇问道,顺手打开床灯。一看,“嗡”。王金勇差一点没大脑充血而亡,直接找他离世的老婆去。
只见,杨一诗正赤裸裸的趴在他身上,眼睛闪忽闪忽的看着他。
王金勇一翻身从床上下来,迅速穿上衣服,同时让杨一诗也穿上了衣服。
“现在几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你怎么会这样?……”王金勇语无伦次的问了多个问题。
“我,我,我拿了你留给爷爷的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的。爷爷高烧不退,上吐下泻,妈妈送他去医院了。我一个人害怕,又担心你死了,想陪陪你。”
“孩子,你这是胡闹,是违反社会公德,是对不起你妈妈和你爷爷的。你让我也无脸见人呀。”
“我恨你们,我恨爷爷、恨妈妈、也恨你!”说完,杨一诗扭身摔门而去。
王金勇此刻的心情无地自容,心如乱麻。已经戒烟多年的他,用颤抖的手点上了一支,面对着窗外淅沥沥的雨水,傻傻的发呆,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这是为什么?”虽然王金勇很不正经,也偷窥过杨一诗。但从他本心来讲,不能也不可以与杨一诗越过最后那一个底线。这不是脸面、公德什么的,而是王金勇的本心,他更愿意杨一诗成为女儿身份。
天亮了,一夜未眠的王金勇也没有胃口吃饭,虽然退烧了,主要是没有心情吃饭。
“啪啪啪!”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王金勇打开门,门口站着焦急的梅岩。“一诗不见了,打电话关机,她在你这里吗?”
王金勇没有胆量告诉梅岩昨晚发生的事,只支吾的说昨晚发烧了睡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孩子去什么地方了呢?她家里衣物都没有拿。”梅岩焦急的说,“昨晚不该在医院待那么久,不过她爷爷已经转危为安了,明天就可以出院。老王,咱们分头下楼找找一诗。”
“我觉得,咱们先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