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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碍-第10.2章(2 / 3)

通往浴场的路崎岖不平,蜿蜒穿过一条狭窄的裂缝,通向下面一个较小的平原。这条路也比他预期的要长,因为它必须在岩石和大树周围盘旋,而不是直接走到那里。如果这里是光荣的地方,这条路就会是石头铺的,而不是泥土铺的,而且会有台阶,而不是弯弯曲曲的,这样可以缩短路的长度,但是下午的树木和泥土的气味是令人愉快的。

泉水的入口是一堵木墙,板条之间夹着灰泥,还有两扇门,一扇红的,一扇绿的。小路边上有一条小溪,显然是从泉水里流出来的。它只流了一小段距离,大约走了二十步就消失在一些岩石里了。

但看着那些门,他记不起哪扇是哪扇。在Dikaia,裸体人物会被画在上面,以保持简单。“孩子们,你们还记得那个女人说哪扇门是给男人的吗?”

他们想了一会儿,但谁也想不起来了。“小花,你往那扇门看,小辣椒,你往那扇门看。如果我这样做,看到他们的女人,他们可能会生气,但你们是孩子,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否会那么在意。”

两扇门里都没有人,所以安卓克斯只是耸耸肩,挑了挑那扇红门。泉水的里面是一排整齐的石盆,每个都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水。另一堵木墙用所有的缝隙填满,把男人和女人分开。一张木凳似乎是放衣服的最佳地方,于是他们脱下长袍,叠好,把缠腰布整齐地放在上面,然后走下石阶,来到最近的一个水池里。

自然加热的水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是完美的。孩子们手拉手保持平衡,羞怯地慢慢下到水池里。他们光滑的、孩子般的皮肤越走越红;尤其是弗劳尔,因为他的皮肤像大理石一样苍白。安德洛克斯突然感到好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更深的橄榄色皮肤,但他身上没有任何部分是红色的,甚至连苍白的伤疤也没有。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他们终于坐在平坦的岩凳上时,温暖的海水已经足够深了,他们不得不把头向后倾斜,坐直身体,以免脸露出来。一旦安顿下来,一种无所不包的满足感取代了他们先前的担忧。它们的尾巴垂了下来,孩子们把尾巴卷在腰上;安德洛克斯想了一会儿他们会不会浮起来。

他解开辫子,把头浸在水里一会儿,让头发浸透。当他爬上来的时候,两个男孩已经跳到他身上,试图把他推下去,嘲笑自己的大胆。他威胁地咆哮着,把他们每个人都扔回了水里。他们试了一遍又一遍,结果都一样,显然玩得很开心。当他们巧妙地绕在他周围,从两边攻击他时,他让他们把他推到下面。

几轮之后,他开始把它们抛向空中,然后落在泳池较深的地方。他能够得到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高度,因为它们不太重,所以他确保它们不会头朝下着地。在空中的时候,花每次都带着恐惧的表情疯狂地挥舞着翅膀。小辣椒咧着嘴笑,像小鸟一样灵巧地拍打着手臂,在落水前缩成一团。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安德洛克斯注意到他们在高温下变得虚弱,两人现在从头到脚都红了。然后它们被煮熟了。是时候出去了。他指示他们彻底擦洗身体以确保干净,然后离开浴场,皮肤在秋天的新鲜空气中冒着热气。他教他们如何在浴场外的小溪里洗衣服,把衣服的不同部分摩擦在一起,把污垢洗掉。花了一段时间,但最后他对他们的工作感到满意。

他们三个人回到村子里,穿着他们的缠腰布,挥舞着他们的长袍,在空气中晾干,虽然花不小心一直在地上蹭他的。安德洛克斯决定,这就是他想要的记忆——快乐、充满活力、平静。他不会再把他们当成第一天晚上见到的那些饥肠辘辘、伤痕累累、瘦骨嶙峋的人,而会把他们当成现在的瘦骨嶙峋但健康的小男孩,一个比一个更有魅力。

他们到达村子后,他把他们带回到车上,他们把长袍披在那里晾干。他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们:“孩子们,你们觉得这里怎么样?”

他们俩都看着地面;他们可能猜到了这次谈话的结果。

“很好。”过了一会儿,小辣椒不确定地说。

Androkles叹了口气。“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我和那个警卫凯门谈过了,他同意收留你。他们会在镇上找个人来照顾你的。我把车和车上的东西都给你,帮你安顿下来。”

孩子们沉默了一会儿,耳朵紧张地抽动着。然后花胆怯地问:“我们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恐怕不行。我有些事要做,要花很长时间,而且可能很危险。实际上,请稍等。”他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于是他从车上拿起装满钱的罐子,走到小屋后面,示意孩子们跟他走。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他指着小屋后面一块可能是泥土的地方问道。他们点了点头。

“很好。我不希望你碰这个,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要!——直到你长大,准备找个妻子。如果你决定不想住在这里,这笔钱会帮助你走下去,如果你想住在这里,这笔钱也会帮助你成家。明白了吗?这些钱是等你长大了再用的。”他边说边挖了个洞。他会把水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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