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坊的名声在安业镇如雷贯耳,足以令小儿止啼,而金一更是以铁血手段闻名遐迩,令人敬畏三分。
街道两旁的小贩和行人纷纷退避三舍,唯恐与这群人扯上关系。
金一一行人犹如黑色风暴般,浩浩荡荡地穿梭于街巷之间,每到一处,皆掀起一阵波澜。
金一的脸庞刚毅如铁,目光犀利如刃,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身后,是一群同样彪悍的汉子,面无表情,宛如冷酷的利刃。
一名卖糖葫芦的小贩目睹金一一行人渐行渐近,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他慌忙收拾摊位,急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此时,金一的目光锁定了他。
小贩的心瞬间沉至谷底,知道自已已无处可逃。
他只能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地询问:“金爷,有……有何吩咐?”
金一停下脚步,仅仅瞥了他一眼,便继续朝着柳絮亭的方向迈去。
那匆匆一瞥,对小贩而言,犹如无形的重压,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金一身后的一名汉子走上前来,经过小贩时,轻推了他一把,并冷冷地警告道:
“下次长点眼。”
言罢,他紧随金一的步伐,扬长而去。
留下的街道上,小贩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他急忙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和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看来这个月又要多交点保护费了。”
不知何时,小贩的身旁站了不少人,只见其中一人,也叹了口气,附和道:
“是啊,我们这种小本生意,哪里经得起他们这般压榨。”
“这是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另一个小贩低声呢喃着,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随着金一的出现,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压抑和沉闷,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沉重。
金一带领着一群兄弟,如同一群猛虎般,很快就来到了柳絮亭的大门外。
现在是白日,柳絮亭的大门紧闭,只有到了晚上,才会开业。
但金一显然没有耐心等到晚上,他停下脚步,审视着柳絮亭的大门,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他才不会去为柳絮亭考虑,微微抬起手,做了一个手势。
立刻,一就有一名身材魁梧的手下走上前来,用力敲打着柳絮亭的大门。
每一次敲门声都震耳欲聋,仿佛要震破这厚实的大门,也震得人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咚咚咚!”
敲门声在空气中回荡,柳絮亭的周围,原本已经躲在家中的人们,此刻也都探出头来,好奇地观察着这一切。
金一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必然意味着有大事发生。
看这架势,也不知何时柳絮亭竟然得罪了悦来坊,这两股势力,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居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久,柳絮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露出了一张面带笑意的脸,那是柳絮亭的一个小厮。
他看到金一,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试探着问道:
“金爷,您怎么来了?今天我们妈妈不在,要不您改天再来?”
金一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寒冰般刺骨,让管家瞬间感到一阵寒意。
看来自已的话并没有说服金一,这位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就在这时,金一身后的一名手下走上前来,一把推开小厮,打开大门,自已亲自邀请金一进门。
小厮被推开后,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一等人堂而皇之地走进柳絮亭的大门。
金一一进门,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对着小厮说:“把聂婆子给我叫出来。”
他的声音冷冽而威严,让小厮不敢有丝毫违抗。
金一已经进了门,点名要找老鸨,显然是有事要说,不敢有丝毫犹豫,急忙跑去通知老鸨,
留下一群打手,看着这群悦来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