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看见村长气冲冲的样子缩了缩头,心虚。但还是面上还是委屈道:“天宏哥,你是不懂我的苦啊,你正明弟走的早,我将他们养大,我受了多少苦,如今凌二跟我闹成这样,我能不伤心吗?我只想来问问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村长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惯着她:“你闭嘴,谁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无利不起早,要是没有利益你会来凌二家?怕不得离他远远的,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村长又朝凌大志道:“大志,你娘胡闹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跟你来胡闹呢?”
凌大志忧心的对村长说:“村长,我是怕老二家被人哄骗了,来劝劝他,以免他们着了道。”
村长道:“他能被什么人哄骗,倒是你们,一家人出动,不晓得的还以为你们来寻仇呢。”
凌大志语塞。
凌羽知道轮到自己出手了,苦兮兮的对村长说:“村长,他们不问缘由就冲过来,骂我们一家人,你瞧瞧,榆哥儿被骂的脸的惨白了,被吓到了。”
拍了拍柳清瑜的背,又接着对众人说:“你们也知道,我几个月前大病了一场,命悬一线,差点就去了,我爹娘不忍心,所以才找到榆哥儿给我冲喜。大家只知道我突然就醒了,但是你们不知道,其实我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我,让我快点醒,不要再睡下去了。”
有人惊呼:“真的假的?”
凌羽朝那人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一直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里,怎么都醒不过来,就是这个声音一直再为耳边给我勇气,不过,我一直没见到人,过了好几天,我才迷迷糊糊看见了人影,之后醒过来之后才知道那是榆哥儿。”凌羽面不改色的扯谎,反正这里的人就相信鬼神之类的传说,对这些尊重的很,也不怕被揭穿。
他又继续道:“你们说,本来我就要死了,大夫都说我没救了,但一和榆哥儿定亲我就醒了,还如此康健,现在我家也越来越好了,榆哥儿不就是我的福星吗?”
一婶子道:“是啊,这么说来还真的是,我都亲耳听到大夫说凌三郎没救了,结果和柳家哥儿定亲没几天就好了。”
“是啊,你看凌家现在这么好,谁不知道他家以前穷到饭都吃不起,现在生意都做到镇上去了,看来柳家哥儿确实不是灾星,倒是个福星。”
“早知道榆哥儿旺夫,我就先给我儿子定下来。”
不要说其他人,连凌父凌母他们都信了大半。望着柳清瑜时有些热切,仿佛将他当作了救命恩人。柳清瑜神情窘迫。
凌羽很满意,接着道:“如今我能站在这里,有如今的一切,全靠榆哥儿旺我,不要说出15两银子,就算是拿我家半个家产给榆哥儿,那也是应该的。”
“是啊,因为榆哥儿,凌家如今有今日,多亏了榆哥儿,给了15两银子确实是公道的。”
江氏看其他人都被凌羽带偏了,有点急。
“三郎,你不要因为包庇这个哥儿,说出这些话来谎骗我们,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是整个凌家的大事,你这样让我以后下去了,怎么有脸面对凌家列祖列宗。”江氏又哭哭唧唧道,好似真的没脸了似的。
凌羽伤心道:“祖母,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这种事情老天爷都在看着,我怎么敢欺骗你。”
刚刚还有些不信的人,看凌羽信誓旦旦的样子,都有点信了。
凌大志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将你的婚约当儿戏啊,这可是关乎你的子孙后代呢?”
凌羽道:“这些本来是我的事,我来报答榆哥儿就够了,本来想着还有哥哥他们传宗接代,我对爹娘也没那么愧疚,用不到祖母和大伯他们来忧心。但是他们恐怕不能由我心意来,肯定瞧不上榆哥儿,我想着是不是远离他们一点,我和榆哥儿才能够在一起?”
凌母道:“三郎,你什么意思?”
凌羽苦笑道:“娘,我和榆哥儿在这里一天,我们知道对不起凌家的祖先,祖母和大伯他们经常想到我无法为凌家传宗接代之事,恐怕总会有人来榆哥儿身旁说些不好的话,榆哥儿肯定会不开心。可是我也无法舍弃榆哥儿,同与哥儿分开,为了大家都好,我决定带着榆哥儿离开北青村。”
凌母听到凌羽说要离开北青村,伤心落下泪:“三郎,你要准备到哪里去,这是不要我和你爹了呀。”
凌羽有些哽咽:“娘,你放心,我会和榆哥儿回来看你们的,有哥哥陪着你们,我也放心。”
凌父也低着头,知道这是自己的娘把自己的妻儿逼急了,他真没用,让妻儿陷入如此境况。
凌母道:“儿子,你准备去哪里啊?”
凌羽:“娘,你放心,天大第大,总有我和榆哥儿的容身之处的,还有两月就要考试了,我们先去县城租个房子,等考完试了,我再和榆哥儿找块地方住。”
凌羽深情地看向柳清瑜:“榆哥儿,你愿意陪我离开这里吗?”
柳清瑜坚定地看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