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柳清瑜面红耳赤,羞得不好意思见人了。
什么好好伺候,都是媳妇夫郎伺候相公,哪里有相公伺候夫郎的。
“好好好,我不说了” 凌羽突然握了柳清榆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柳清榆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到了,立马慌张的向四周看去,看到没有人他才松了一口气。
“相公,现在还在外面呢?快放手。”
“这么说,回家就可以牵手了?那我们快点走吧!”凌羽故意曲解柳清榆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相公…,你…你无赖…”柳清榆的脸被羞得通红,觉得相公太欺负人了。
凌羽坏坏的对他说:“清榆,我们已经成亲了,就算人家看到也没什么,只会羡慕我们感情好!”
柳清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急得看向周围:“相公~求你了~”柳清榆朝凌羽撒娇,他已经摸清楚了凌羽的本性,相信他会吃这一套。
果然,凌羽被那一声相公叫的骨头的酥软了,下腹有些隐隐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抬起来了。他看着柳清榆的眼神也越来越火热。
柳清榆被他这赤裸裸的眼神吓了一跳,他并非不经人事,知道相公这眼神代表着什么,不敢再说话了,将头埋得低低的,怕引出凌羽身体的兽欲。
凌羽见他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就他聪明,现在知道躲着了。他放开了柳清榆的手,深吸一口气,暗暗压下心里突如其来的欲火,心里默默道:这个小东西越来越勾人了。
柳清榆见他放开了手,又抬起头来,朝凌羽讨好的笑笑。
凌羽瞥了他一眼,用口型说道:“晚上再收拾你!”这两天心疼他都没敢碰他,结果他这两天时不时地来撩拨他。
两人打打闹闹朝家中走去,深秋的天气更冷了,树叶落在两人的身上,但两人的心却异常火热。
王婆子家最近事事不顺心,好不容易因为前两年孙子考上童生压了凌羽一头,家中翻身农奴把歌唱,村民都羡慕起自家。
结果这几个月,凌羽像变了个人,死对头凌家突然就富了,如今村民都依靠凌家生意将自家产品卖给凌家,自然就都为凌家说起了好话,王婆子气不过,但也不敢和他们吵起来。
不过她死也不愿意将谷物卖给凌家,只能拿去县城卖,不过县城这么多农民进行贩卖,她家产品又没什么优势,价格自然是一压再压,还没凌家给的价格高。
没办法,孙子还需要用钱读书,家里实在无法负担,就准备给他说门亲事,就看上了村里的地主刘家,刘家就刘青青一个女儿,刘家女出嫁,家里肯定给不少嫁妆。
婆媳俩一合计,觉得非常有理,就给王庭远说了。王庭远觉得不妥,刘家只是一个村里的小地主,刘青青说大了也就一个村姑,他以后是要考科举做官的,怎么能娶个村姑呢。
王婆子道:“孙儿啊,如今收成不好,我们家里实在出不起钱了,你的前途决不能断的,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等到你以后考上了,实在不喜欢刘家姑娘,再娶个你喜欢的姑娘,我们也没算对不起人家。”
王庭远想想还是觉得不妥,但家里这个情况,也没办法,只能靠一门婚事来支撑。他想找个家境好一点的女子,他虽然是童生,在乡下可能有点威望,可是县城富商人家可不会看上他一个乡下童生。
他觉得祖母和娘亲的想法似乎挺好的,这个时代大多数的贫家家书生也是如此,只不过他功成名就之后,也不会休了刘家姑娘,会给刘家姑娘一个体面,向祖母所说的,再将他喜欢的姑娘纳进门。
他让祖母和娘亲去处理,结果还没等几天,他在路上遇到了他祖母想为他求娶的刘家姑娘在跟凌羽告白。
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凌羽了,从小他跟凌羽就被拿来一起比较,他被打压的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他考上了童生,他找和他关系较好的同窗,将他介绍到县城的清城书院读书去了,书院规矩严,直到旬休才回家一趟,也没跟凌羽见过几次面。
听村里人说,凌羽这两年一直在考,都没考上,他也不在意,在书院读了两年书,见过了许多世面,他觉得凌羽不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了。
听家里说凌羽教起凌家做起了生意,他微微皱眉,他没想到凌羽已经沦落到与卑贱商人为伍了。
看到刘家姑娘被他狠狠拒绝,王庭远又升起一股烦闷,觉得自己的东西凌羽都要插一脚,心里对凌羽升起了怨恨。
凌羽成亲的第二天,王婆子回家说江氏和凌家大房去凌家闹,结果不了了之,凌家大房灰溜溜回去了。
王庭远心想这种不孝的子孙就该遭雷劈,连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都不管,可不配为读书人,怎么能让他们安然在这世间享乐。
没过几天,王婆子婆媳给王庭远带来了刘家愿意将女儿嫁他的消息,他面上淡淡,实则心里厌恶至极,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可配不上他,看她对凌羽如此轻浮,都不知道勾搭过几个人了,不过现在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