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又在说这些话了,好了,不说了,倒是让你陪我一起伤心。”喜哥儿伸手擦了擦泪,看见柳清榆也红着眼眶,抱歉说道。
柳清榆吸了吸鼻子,沙哑道:“喜哥儿,我……”
喜哥儿赶紧制止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榆哥儿,我一个人真的过的挺好的,如果我嫁人了,可能会遇到不良人,也可能遇到恶婆婆,如今挺好的,我一个人,生活的也挺自在,也许以后到时间了,我也许就想通了。”
柳清榆摇摇头:“我不是想劝你找个人嫁,我只是想和你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更不该随意去评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相公死了,他的心也会死,都想与相公一同去了京城更不可能另嫁他人了,虽说这是个懦弱的行为,但是如果相公不在了,世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他不该随意去指点喜哥儿的感情。
可能是他之前也是喜哥儿的这种想法,直到他遇到了相公,他才觉得嫁人很幸福,他觉得喜哥儿这么好的人应该也值得更好的人,却忘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幸运遇到相公,也许喜哥儿这样就很好。
喜哥儿露出些笑意:“是我娘又找你当说客了吧?”
柳清榆震惊:“你怎么知道?”
喜哥儿表情无奈:“这又不是一两次了,每次她都会劝我,劝不过就找身边的人劝,她知道我和你好,肯定会来找你的。”
柳清榆被拆穿了有点尴尬:“婶子她也是为你好。”
喜哥儿神色落寞:“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是我对不起我娘和爹,让他们白白为我操心。不过现在一个人也挺好的,没什么烦恼。好了,不说这些了,快点吃饼吧,都要凉了。”他以寡夫自居,也不用再担心朝廷会给他分配对象,不用看人脸色,等到合适的时间,他就领养个孩子,和他作伴 ,这样也挺好。
柳清榆:“好,那我不说了,我尝尝你做的饼。”柳清榆将烦恼抛之脑后,愉快尝起美食来。
喜哥儿拿起衣服瞧了眼:“榆哥儿,你的手真巧,这针线藏得真好,不像我,怎么都不会做。”他家里虽不说富裕,但也能过的下去,对他也是宠溺的。
从小他就野,不爱拿针线这些东西,林父林母也由着他,不逼他弄这些东西,所以他在这方面可以说一窍不通。等他和元哥互通情意之后,他也准备给元哥做件衣服,不过做出来的并不好看,歪歪扭扭的,不过元哥还是说他做的很好,还将它穿在身上。
柳清榆笑了笑:“也没有多好啦,不过是从小就做,熟练了。”柳清榆从小就和柳老爷子生活,柳老爷子也不会做衣服,经常将衣服缝的不称头,爷孙俩就凑合着穿。
在他六七岁时,还是村里的花婆婆见他穿的衣服有些不伦不类的才给他做衣服,之后他就与花婆婆学做衣服。
花婆婆一个人寡居,为了避免村里的闲言闲语,他还是偷偷去与花婆婆学的,之后家里的衣服都是他来做了,做多了就熟练了。不过花婆婆在前几年就去世了,想到这他有点伤感,花婆婆是村里为数不多对他好的人。
“很好的了,你相公看到你为他做衣服应该很高兴吧。”
“我没告诉相公,等做好了再来给他看。”柳清榆娇羞的说。
“我懂!”喜哥儿朝柳清榆挤眉弄眼,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他以前和元哥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为对方做一些惊喜,榆哥儿想给他相公个惊喜他也能理解。
而且他也跟凌羽接触过几次,知道凌羽也很喜欢榆哥儿,对榆哥儿也挺好,榆哥儿手上的戒指就是凌羽做的,他在凌羽的手上也看到过,听榆哥儿说叫戒指,虽不知道戒指是什么,但应该就是定情信物吧。
感情好的人总会想办法给他们伴侣送些东西,让他们伴侣高兴,他们夫夫应该很恩爱,知道朋友幸福他也挺高兴的。
柳清榆被好友调笑,有些不好意思。
喜哥儿也不再羞他了:“榆哥儿,你相公要考试了吧?”
柳清榆点点头:“还有十几天。”
喜哥儿有些伤感:“等考完你们就要搬走了吧?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好不容易有个知心好友,马上就要走了,以后他有话也不知道找谁说了。
柳清榆也有些伤感,不过还是宽慰道:“没关系的,喜哥儿,我不会忘记你的,等我回去之后会写信过来的,反正相公现在教我的字我都会的差不多了,到时候给你写信。”
喜哥儿并没有多开心:“送信和看到本人还是有点区别的,以后想和你说话都说不到了。”
柳清榆不语,思考了一会道:“喜哥儿,相公要考科举,以后考试总会再来的,那时我也要和相公一起来,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喜哥儿拍拍大腿:“是啊,你相公还要考试,肯定还会再来府城,到时候又能见面了。”
两人不知道,如果凌羽这次考上了秀才,下一次就不在这里考了,不过两人也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