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意乱情迷,更疯狂善妒,就像他对嫣然一般。
他真正想要的是嫣然冰清玉洁的心,然后才是嫣然香软纤柔的身躯。
如今六王爷已经娶了傲雪,他和嫣然应该有机会重头来过才是。等嫣然醒来,他会剖心掏肺的对她诉尽衷肠,说服她和他重新再来。
他变得充满了期待与希冀,盼着佳人快快醒来。
他情不自禁的轻吻着她的唇瓣,愈吻愈心生爱怜,愈吻愈心荡神驰。
“嫣然,我的嫣然。你可知道我是如此的迷恋着你---”
越清远以为柳嫣然会满心欢喜的接受他的提议,没想到他满腔热情爱意的诉尽衷肠之后,换来的竟是柳嫣然鄙夷不屑的冷言冰语:“重新来过?你会比子昂爱我?”柳嫣然冰冷的说道。
“对,相信我,嫣然。”越清远满怀希望的执握她的手。
柳嫣然却还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冷若冰霜的讥笑道:“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和子昂相提并论?你根本连替子昂洗脚的资格也没有,还妄想取代子昂?简直是自不量力,我告诉你,我这一生只爱子昂一人,你连做梦都别想取代子昂!”
好恶心的男人,在三番两次的凌辱她之后才虚情假意的对她示爱,当她是三岁小孩,会上这种不入流的当?
“我是真心的,嫣然---”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我也是真心的,真心的不屑于你!”她斩钉截铁的断了他的痴心妄想。
“在你心中,我真的这么差,这么不堪?”难道全天底下就只有六王爷好?
“对。”
“你连考虑一下也不肯?”为什么不肯给他机会?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你大可放心我一向信守承诺,在人前,我会给足你为人夫君的风光。”柳嫣然摆明和他划清楚河汉界。
“很好,那我也有我的做法。”越清远扑向她。
柳嫣然不偏不倚的用手上的汤药泼洒他欺近她的凶脸,可恶的扬扬唇角。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再也顾不得她病体未愈,夺去她手中的药碗,恶狠狠掀开棉被压在她身上,使劲撕扯她的衣裳。
“住手,禽兽,滚开---”柳嫣然拼命抵抗,对他又抓,又踢,又咬。
越清远却丝毫不受影响,只是她愈攻击他,他就愈粗蛮不知怜香惜玉:“我为什么要放开?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就要折磨她,羞辱她,让她痛不欲生!
“哼!露出真面目了吧。下流。无耻,卑劣,污秽,可鄙,龌龊,肮脏,这才是你这只没人性的禽兽真正的面目!”
柳嫣然是存心气疯他,最好能激得他一时失控一掌劈死她,这么一来她就能从他的魔掌中解脱,他也会因杀妻而下狱,两全其美非常划算。
只可惜越清远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没大脑的莽夫。一眼就识破她的诡计,阴森的冷笑道:“想要激怒我好让我一掌劈死你?你也未免太小看我越某人了。我才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况且这么做也太便宜你了,要折磨你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我最在行了,例如这样---”
“不---住手---”这个该死的禽兽究竟要羞辱她到何时才甘心?
虽然她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愤,可是每次都这么倔强在这禽兽的威胁之下她实在心有不甘。
于是她鼓足勇气睁开满含憎恨,愤怒,冷漠和鄙夷的泪眸死死瞪住他,做为无言的抗议。
哪知道愈加刺激了越清远---
“瞪我,恨我,怨我都随你,反正今生今世你都休想逃开我。”就算要不到她的心,他也绝不放开她!
“你这禽兽---我诅咒你去死---”柳嫣然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毫不保留的憎恨一个人,恨得这么刻骨铭心。
“随你骂无妨,不过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眼看她被他的话击溃,陷入绝望的深渊,他不禁痛快与悲愤交织,响彻云霄的无奈狂笑。
痛苦吧!绝望吧!这些都是自找的---为什么就不肯把心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