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闹。
当然，对于方无量的话，青道子自然是不会当真，作势就要再打。
我摆了摆手：“前辈，还是算了，饶他这一次吧。”
青道子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道剑，然后苦笑：“小天师您不知道，我其实原本也是方家的，我们方家几乎是世世代代都是灵媒。”
“当然，我在灵媒这一道上的天赋并不高，这才入了道。”
说着，他脸上又是浮现了一抹愠怒：“您背后的这小子，是我方家在灵媒一道上最具有天赋的。”
“哪怕是我们的老祖宗都是夸他，日常必定能超越所有的先辈，甚至达到一念通神的地步……”
我微微睁大眼睛。
所谓的一念通神，似乎就是灵媒的最高境界了。
那时候，他们几乎能于人世间和地府，仙界随意的通行。
哪怕是地府的阴差，见了他们也得是恭恭敬敬的。
当然，哪怕我自身就是修道人，对于这个传说也是半信半疑。
所谓的一念通神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哪怕是我的师傅也没那么强悍的本事吧。
当然，既然方家的先辈也说，方无量能达到一念通神的地步。
那说不一定，还真就有那个机会。
此时，方无量再度对我说：“小天师您就收我为徒吧，日后我给你端茶送水，当牛做马，无论您让我干什么，我都一声不吭，怎么样？”
我感觉这头是真疼啊。
看起来，这个小子是铁了心要跟着我了。
同时，我也是仔细地想了一想。
虽然我对于阴行的事情，可以说是无所不晓。
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这方无量一看就是老油条了。
说不一定，以后还能让我也掌握这世俗阴行的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