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柄，什么把柄？要我看，直接跟那个老小子讨要一个说法，在夜坊里面使用阴术，是绝对违反规定的，特别是对人使用。”
“但凡被夜坊上面的人知道了，恐怕，这个老小子这一辈子都会被列入到黑名单当中。”
我们两个来到先前经过的那个地摊。
老头子阴冷一笑：“怎么，两位贵客，你们是想通了，准备来买东西还是怎么着？”
方无量大吼一声：“老小子别跟我装蒜！还敢和我玩阴的，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这可是夜坊，谁闲得没事干，在这里闹事，不是嫌活得不够长嘛。”
他仍旧是一副铁嘴，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开口。
索性，我伸出了右手，在右手上还掐着一个东西，这东西自然就是刚才的婴鬼仆。
我笑笑：“你确定，这东西不是你的？”
虽然他整个人都隐藏在斗篷下面，可我也能明显的看出来，老头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他反驳我：“血口喷人！我怎么会饲养小鬼的这种邪术，劝你们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惋惜地说了一句：“可惜了，炼制一只婴鬼仆也是非常困难的，如果杀了的话，也是浪费。”
“可关键是，这里也没有人认领啊，还是杀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
但我相信，老头那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身体的抖动也是越来越大，显然是要到达一个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