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噎,只能看向司马连。
“丞相,此事你的确有错。朕罚你二十大板,俸禄三个月,你可有意见?”
司马连闻言,立刻上前一步。
“臣,无异议。”
直到大殿外传来沉闷的打板子的声音,老太傅这才满意的回了府。
看着老太傅的背影,皇帝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他虽然敬着老太傅,但若是老太傅也掺和到了此时中,他也无法将其摘除……
“陛下,太傅说的对,司马丞相这等品性之人,怕是难为百官之首啊。”
一位御史忽然站了出来,脸上满是对司马连的鄙夷。
这次好不容易抓到司马连的把柄,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
而站在司马连一方的文臣闻言,顿时瞪起了眼睛。
“张大人,此事并没有证据,你怎可随意污蔑丞相?”
看着站在司马连身后那人怒目圆睁,仿佛被人指责的不是司马连,而是他自己一般。那御史闻言,却是轻笑了一声。
“污蔑?我这可不是污蔑,方才太傅的话,郑大人难道没听见?”
“司马丞私德不休,更是对自己的夫人拳脚相向,难道这也不足以证明司马丞相是个品性不端之人?”
“你!”
维护司马连的人显然有些被噎住,显然他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想到这段时间司马连对他们的警告,那文臣心中虽然有所不满,但也不好再开口,就怕被皇帝察觉。
“行了,此事是丞相的家世。不仅你们,就是朕也无权干涉。”
御史知道今日不能加重对司马连的惩罚了,这才不情愿的退了回去。
皇帝算着时间,这才看了眼旁边的廖成。
廖成立刻上前,将手中的浮尘甩到了另一条胳膊上。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维护司马连的那些人原本还想着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边境议和的事情谈下来,毕竟那番邦小王子可是给了他们不少金子的。
可谁丞相今日被司马丞相的家事这么一觉和,他们也没机会开口了。
廖成的喊声已经出口,众人也只能拱手行礼。
“恭送陛下。”
皇帝从前朝大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一旁的廖成见此,也知道皇帝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心情。
“陛下,前些时日您还说要太后哪里的蜜糖糕点好吃,今日可否要去尝尝?”
太后身边那些做糕点的人可不是御膳房的,而是太后自
己的人。
就算皇帝想尝尝,那也得到太后的慈宁宫去。
“好主意,正好朕今日难得清闲下来。走,去慈宁宫看看母后。”
瞧见皇帝大步朝着慈宁宫而去,廖成连忙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赶忙去慈宁宫通知一声,而他则是快步跟上了皇帝的脚步。
“今日什么风,竟是将我们的皇帝给吹来了?”
太后看着门口的人,放下手中的针线并没有放下。
皇帝瞧着太后的举动,忍不住叹了口气。
“母后,太医都说了不让您做这些活计了,您怎么就是不听呢?”
“咱们如今也不缺那点绣娘的银钱,您何必这般苦了自己?”
之前太后为王妃的时候,为了补贴家用,可没少亲自动手给家人缝制衣物。
太后恩燕,不由的瞪了眼皇帝。
“哀家如今能做的也几这点事情了,你竟然还拦着不让做。”
“这个不许,那个不让,你到底想让哀家做什么?”
看着心情明显不大好的太后,皇帝一时间也有些无言。
“母后,朕也是为了您好。”
太后见此,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哼,为了我好就闭嘴,哀家现在不想听你多言。”
自从
朝阳郡主与的事情之后,太后对皇帝就不怎么待见了。
尤其是听到朝阳郡主在京城的传闻,太后对皇帝这个曾经封赏朝阳郡主的人就没什么好印象了。
“听闻昨夜司马丞相府中出事了,好像还和老八那边有关?”
皇帝原本以为太后长居在慈宁宫中,应该不知道京城中的事情。
没成想消息竟是这般的灵通,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太后今日就知道了。
“母后,此事朕还没有派人去查。”
太后听到皇帝竟然没让人去查,脸色有些不好。
“哀家听闻那朝阳郡主又在府中闹腾了,这次慕容婷让人去八王府找麻烦,是王家那丫头给拦下的。”
皇帝心头一惊,没想到太后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