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也没有隐瞒,“我今日去县城仵作哪里查看了一番,这次死的人是个寡妇,和之前两位死的方式是一样的,都是被割了脑袋。”
轩辕轲闻言,总觉得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若真是如此,那个番邦人只怕真有可能没有参与此事中。”
一旁的裴渊不甘心,“但他的确出现在了赌坊,也是他让人对制药作坊和济世堂做
的手脚。”
裴渊的一番话,让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间竟是没了动静。
祝秋琪瞧见张思远这些时日都是夜不能寐,甚至躺在床踏上了,都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
不仅如此,即使他们家这些时日的气氛都有些不对劲儿,甚至隐隐有些压抑。
“思远,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知道张思远和轩辕轲这些时日有私情要忙,祝秋琪便也没有参与其中。
如今看着张思远这般,她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张思远原本是不打算告诉祝秋琪的,可如今瞧见祝秋琪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他不可口她就不罢休一般。
看到这样的祝秋琪,张思远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是什么事情,吴刚前些时日出事的事情你可知道?”
祝秋琪点头,“自然知道,周母为了此事之前还想来找大嫂,不过她刚村口,就被人给赶走了。”
张思远周梅,“吴刚出事,她找大嫂做什么?”
祝秋琪闻言,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她是担心吴刚死了,大嫂的那个大嫂就要回娘家去。到时候她儿子只怕也会跟着去吴家,到时候她儿子还是她儿子吗?只怕要成了吴家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