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伸手深不可测,一个番邦商人就想闹腾的他们鸡犬不宁?
张思远瞧见裴渊的面色有些不好,这才道:“这里是我们大周,没有人能在我们大周国家领土上对我们大周的人无礼!”
张思远的声音淡淡,面色也如常,让人看不出喜怒。
但熟悉张思远的人,都能看得出此时张思远的认真。
裴渊跟在张思远的身边快要十年了,自然知道张思远如今的认真。
刚想要劝说的话,此时到了嘴边他到底
是无法说出口了。
祝秋琪在听闻他们要去县衙之后,便道:“你们先等等,我准备些东西,跟你们一起去县衙。”
因着如今张思远是和祝秋琪在一起的,而且裴渊并不知道张思远的腿伤痊愈,便跟在了张思远的身边。
张思远瞧见裴渊这般,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思远不是没有劝说过裴渊,但裴渊执意如此,张思远也知道劝说也无用了,便也由着他去了。
祝秋琪将鸡排和薯条都给用油纸包饱了起来,这才随着张思远坐上了马车。
等到县衙的时候,祝秋琪并没有去县衙,而是去了县衙的后面。
衙役见此,连忙跟了上去。
祝秋琪见此,便摆了摆手。
“不必担心我,我只是去找夫人和小姐聊聊天。”
衙役见此,也只能停下了脚步。
张思远和裴渊到了县衙的时候,韩县令已经急的在大堂上转悠了起来。
直到看到张思远的身后之后,韩县令这才迫不及待的上前。
“张……张兄弟,你可算是来了。”
韩县令那一声将军差点脱口而出,但在看到裴渊警告的眼神之后,韩县令立刻清醒了过来。
看到韩县令这般,裴渊倒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