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回忆袭来,萧驳脸又憋红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乱摸!”
他心里还委屈呢!
阿鸰那一抓可疼死他了,反而倒成了他的错了?
云玖的神情很严肃,警告道:“萧驳,我警告你,在你的身子彻底恢复之前,不许碰她!否则,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虽然萧驳不像是那种花天酒地之人,但他身子太差,日后又不知能恢复到何种程度。
要是萧驳哄着单纯的阿鸰为他留个后什么的,他自己倒是圆满了,但是却把阿鸰的后半辈子搭进去了!
萧驳蹙了蹙眉,挺起腰板,道:“你放心,我对林鸰没兴趣!”
“没兴趣?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你真对她没兴趣,那天又是怎么回事?”
云玖说的很直白,萧驳心虚,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云玖继续恐吓道:“如果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那就别怪我替天行道,把你‘咔嚓’!”
她眯了眯眼,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看得萧驳打了个冷战,两腿之间都变得凉飕飕的。
萧驳心里莫名的心绪,不想再和她拌嘴,索性心一横,道:“我对她,做不了那种事……我那个不行……不可能对她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
他闭着眼支支吾吾说完,云玖一
听,一脸复杂,简直无语。
“啊?你真不行啊?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还藏着掖着的,真没救了怎么办?”
她之前猜到萧驳会对阿鸰起贼心,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个不中用的!
可这样云玖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担心了。
就算萧驳不能人道,阿鸰一旦认定了他,还是会毫无二话地留在他身边。
看来得想个法子给萧驳好好治一治,要是实在治不好,也趁早拐着鸰宝赶紧跑!
云玖的脑海里闪过一系列药材:羊腰、鹿鞭、虎鞭……
萧驳看云玖盯着他,一脸的不怀好意,忍不住心里发毛:“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云玖摇了摇头,想起了另一件事。
“没什么,对了,我有个事问你。我是天凝那边过来的,不懂你们京城的规矩。你们这儿大夫行医,要不要向官府申报什么的?我这些天实在无聊,打算开个小铺面,给百姓义诊。就怕他们嫌我是赤脚医生,不愿意来看病。”
萧驳有点狐疑,但还是回答了。
“京城内不许非法行医,医者都需要是世代从医的医户。你若没有行医凭证,想自己支个摊子,恐怕只有去城外的村子里了。”
云玖道:“我倒是有天凝的行医证,不知道管不管用。”
那还是某人帮她弄的,本以为是胡乱哄人的东西,没想到还能派上点用场。
萧驳想了想,道:“天凝和我朝交好,文化也基本相通。只要有行医凭证,问题应该不大。”
其实云玖这几日不是在外头闲逛的。
她在忙活正事呢,在萧府不远处定下了一间小铺子,如果没什么问题,明日便能开业。
到时候就在摊子上摆上几本《黄帝内经》、《扁鹊内经》、《中藏经》之类的,再拉个旗子,小阳和小月在一旁吆喝。
只要有了第一个客人,以她的医术,肯定能弄得风风火火。
萧驳虽然对云玖的诸多流氓行径颇有微词,但是她如果真的愿意诚心给老百姓义诊,那他还是很佩服和尊敬她这份医者仁心的。
不过萧驳刚对云玖肃然起敬,她就笑吟吟开口。
“怎么样,萧驳,要不要做我第一个客人?本人精通医术,尤其擅长男子痿厥之症哟,我的助手小阿蝉也一定会尽心为你服务的”
萧驳:……滚啊!
阿鸰不在,萧驳便交由云玖照看,二人时不时地拌嘴,一番鸡飞狗跳下来,大半日也就过去了。
等到夕阳西垂,阿鸰才披着暮色归来,神色有些凝重。
她在屋里和萧驳一起用晚膳,一边说起今日出
门的收获。
“自从上次我们去了睿亲王府,百姓便都在传你有东山再起之势。那几个铺子的掌柜不敢再欺软怕硬,对待我的态度也认真了不少,想必日后府里的银子应该能够充盈一些。”
这算是个好消息。
阿鸰又道:“现在问题最大的还是铁铺。我先前让他们给萧府做一批铁器,我看了看,依旧是重量不对。随后我顺着铁器的来源,追查到了矿洞处,而我们的铺子以售卖为主,这其中环环相扣,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还得继续再查。”
萧驳听着,莫名有些佩服。
阿鸰一个女子,居然能查到这么多。
想到这,他深深看了阿鸰一眼。
阿鸰有点莫名其妙,问:“怎么了?”
萧驳喉咙一热,摇了摇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