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白玉青竹折扇的俊美男子走了进来。
心里暗想,今日他倒是“懂事”没穿那些骚包颜色过来。
在他身后,是一个约莫六十年岁模样的老者,估计就是太医了。
“多谢世子爷关心,其实也用不着麻烦太医的。”
“我这身体,不似京城中那些贵女们那般娇弱。”
但韩霖羡却露出一脸不赞同的样子,手中的折扇摇了摇,“事关身体,当是重中之重,怎可马虎。”
“要知道我给你请的可是太医院左判院黄太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请到的。”专门给皇叔诊脉的院使他请不到,一个左判院还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人可是在乐然举办的宴会上出的事,他们宫里要是不做出点表示,可不好。
随后他就转头催促身后之人赶紧诊脉。
“左判院,麻烦了。”
老者微微颔首,走过去坐在了床边放好的凳子上。
众人屏息凝视,就那么看着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又舒展眉头。
韩霖羡忍不住了,这老头到底什么意思呀。
“左判院,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您好歹吱个声呀!”不吱声,把人一颗心弄的七上八下的。
左判院收回手,转头看向他,踌躇了几息才开口说,“姜二小姐身体亏空的厉害,要补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至于这次身上受的伤,不算严重,用药酒涂抹便可。”
“太医,之前来的大夫都说,那些伤痕就算好了也会留疤,您可有法子去除?”绿柳满脸期待的望着太医问。
可惜,太医也是摇头,“二小姐手背上的伤痕有点重,想要去除,怕是有些难,老夫只能尽量做到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