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蓉仿佛,获得了终于想要的馈赠,高兴呼唤,“萧瑟。”
男人的嘴角嘱着回应的笑,比这怀中美色,更魅惑。
屋内人影成双,屋外彻骨寒凉。
从未!哪怕对她,司空千落也从未见过萧瑟这样的温柔。
萧瑟。
原来一切…真的是个骗局!
他与这惊鸿国公主,竟有一段情缘,他的心里竟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与他司空千落不冷不淡处了多年,面对她,那总是不悲不喜的性子。
原来只是,自己不是可以真正捂热他的那个人!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天启决战之前,他对她的告白一次次缄默?
就是为什么,问及他的心意,他从不正面回答,而是浅笑望着远方。
就是,所谓的帮兰月侯王叔办事!
明明是他用手,逗弄她的鼻子说,“好,那就以后,除了亲友,只许司空千落叫我萧瑟。”
“那若是别的女子,非看上你,不依不休呢?”
“我说只让司空千落叫我萧瑟,以后就只让她叫。”
这都只是,玩笑话而已吗?
司空千落,浑身的骨骼都在用力,那滴泪,如珍珠般,滑落。
房内,两人更加暧昧,举杯合饮。
床幔仿佛挥动着,萧瑟牵起了祝安蓉的手。
心中最后的盼望也落空,司空千落再抬眸,已经满是崩溃的痛意,发出心声,“萧瑟…好个永安王萧瑟!”
痛不欲生下,她竟活生生冲开一个穴位!
手指捏破了皮,捏着的那块染了血的黑曜玉佩,掉在地面。
她司空千落说的到做到,这玉佩,就当做了贺礼。
屋内,下一步,似乎就要亲吻的两个人。
沉迷的祝安蓉未受影响,萧瑟却忽然错开眼眸,似察觉到什么,快速看向了某处!
祝安蓉紧随,“萧瑟?外面有什么声音吗?”
今日,是她盼了十几年最重要的日子,可不容一点有失。
这一句,萧瑟并未回应,踏云步忽然快速游动到了门口!
门直接打开了来,萧瑟径直望去,未见外面有任何动静。
男人的眼神,莫名幽深。
身后,公主紧紧跟来,“夫君,蓉儿还是想这样叫你,今天外面布署了几千的防卫,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会飞进来的。夫君,夜色不早了,我们……”
“我,我的头怎么突然这么晕?”
祝安蓉那个晕字刚说出来,忽然就紧张地看萧瑟,往后倒在了地上!
萧瑟面色淡然,俨然恢复那副腹黑的架子,喃喃自语,“这两声夫君,够王叔,把他赚的老婆本都欠给我了。”
“不算太亏。”
说话间,身上的婚服就破开,露出那身清风明月的蓝裘。
“我看是血亏!那兰月侯多年前游玩到惊鸿国,救了祝安蓉,一见钟情。却阴差阳错,当年留下你这黄毛小子的名字,害这公主错认救命恩人,对你死去活来。
“现在好了,老牛吃嫩草,用这损人的方法求你替婚。啧啧,打死想不到,你萧瑟竟然会接这差事。”
一个身影笑眯眯从屋子后面走来,同样不懂怜香惜玉的萧凌尘,继续调侃,“要是兰月侯一会来,见这心肝宝贝被你扔地上,你说这老婆本还讨的过来吗?”
萧凌尘还靠谱些,挥手让一个侍女进来扶起了人。
萧瑟更淡漠道,“我已经错过一个王叔,兰月王叔是现在唯一亲近的长辈,又用死不瞑目来磨我。你说,这个鬼差事,怎么没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