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得也没错，上辈子却是渣男，只不过这一世没做什么坏事，况且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舒欣脸上写满了得意，她得到了想要的答复。
原来如此。
两人的一唱一和都被程楠看在眼里，样子甚是亲昵，像程楠这么聪明的人，不用多久便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她笑了笑。
程楠礼貌回应：“好吧，既然不同意，那我也是没办法了，期待下次和你的见面。”
腼腆的一笑可谓是春风化雨，楚楚动人，苏毅很确定，如果不是以前的阅历，自己的心肯定会被程楠俘获。
程楠目光在苏毅身上停留了几秒才离开，很不舍……
对于上天来说她是幸运的，她庆幸蔡坤坤的认证地址是南水中学，她也找到了蔡坤坤……
但她又是不幸的，她希望站在苏毅旁边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程楠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们俩离开，但也无可奈何，有时候上天就是这么不公，不过，能找到蔡坤坤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程楠的尴尬被众人看在眼里，她深吸一口气，那种失落的感觉让无数小舔狗感同身受，原来女神也有“深情”。
这一幕，也让小舔狗们心碎……
“凭什么？”
“凭什么拒绝女神？”
“不过是个联系方式，为什么要伤女神的心……”
“痛，太痛了。”
“王八蛋，我要跟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