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面具——人皮面具。
殷实先给自己套上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同时递给他一张。
“你现在太扎眼了！”
看着面容大变的殷实，王夜直呼邪术。
相比之下，前世的什么四大邪术简直弱爆了。
他摸了摸人皮面具，然后戴在脸上，面具与脸无比贴合。
“好东西啊，一张得不少钱吧？”
“还好，也就一千俩！”
“嘶……”王夜深深地看了一眼殷实，看不出来这家伙是个富二代。
这一张人皮面具，光凭他银刀的俸禄，不吃不喝就得四五年了。
随即二人迈出大理寺，王夜却发出一道轻咦。
年轻书办顺着他的视线，却看到不远处，几个残疾的小孩正在乞讨，破烂的衣衫配上脏兮兮的脸，令人看得心疼又厌恶。
有几人注意到二人的目光，还勉强笑着打了打招呼。
“有什么不对的吗？”殷实不忍再看下去。
“没什么！还是先去鬼市吧！”
王夜并没有多说，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日他让李寒预支了一个月的薪水给他们。
那时候他还是铜刀，一个月的薪水也足有十两银子，足够一个三口之家几个月的吃穿用度。
但是这些小子却没有丝毫变化，这不正常。
就在二人离开的时候，乞讨小孩中的一人，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剩下的几人，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二人一路出城，直到一处乱葬岗。
乱葬岗原来是一处山坡，因为丢弃在这里的尸体多了，也就变成了乱葬岗。
离得老远，还能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是不是的也能看到食腐的秃鹫和乌鸦盘桓。
殷实显然来过，并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指着一旁大开的棺材说道：“躺进去！”
王夜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依言躺了进去。
殷实也没有犹豫，挑了个稍微干净点的，也躺了进去。
盖上棺材板之前，他取出了两根细小的烟花，随即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