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地的夏登。
而站在他旁边,是茫然无措的布瑞拉妮。
她此时,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但至少她知道,这个时候保持表面上的沉默与平静,至少不会丢大分……
“说吧,你想要什么?”
易夏直接看向夏登开口问道。
夏登闻言再次低下头:
“我希望追随您!”
夏登掷地有声地说道。
旁边的布瑞拉妮闻言,眼中的茫然更加浓郁了。
这个疑似军阀头子的家伙,难道之前在骗她?
他不是说,他已经是那位的情报组织管理者了吗?
还是说,之前属于临时工的性质?
布瑞拉妮不解。
而易夏闻言,则陷入了短促的沉吟。
在某种让布瑞拉妮觉得逐渐窒息的沉默后,易夏开口说道:
“我告诉过伱答案:我不需要谁的追随。”
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凝视着仍然低着头的夏登。
在此之前,易夏对其予以过允诺。
但显然,他渴求更多。
这种野望,与易夏的道路并不悖逆。
但易夏向来不愿接受这种:
他从来是个念旧的。
就像,对于起初炼制的那几只共同作战的蛊虫,他都没有拿去献祭,而是继续养在那里。
只是由于某只蛤蟆蛊相对来说显得更为无害些。
且当初还有过让其看家护院的操作,便单独拎出来放养。
其他的,则在巫幡里。
这是易夏温润人性的呈现,他同样不会因此选择割裂。
所以,他需要拒绝过多不必要的羁绊。
于是,在顿了顿后,易夏补充道:
“但作为报酬:我们的契约,可以延续至你的血裔。”
“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夏登闻言顿时匍匐在地:
“遵循您的意志,我将如此,我的血脉亦将如此!”
而布瑞拉妮则茫然地目睹了全部过程。
在某种恍惚的认知中,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见证了某些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