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绿洲将被吞没,母亲所予长女的最后馈赠。”
“但我又如何能就此舍弃自己的家乡呢?”
“我年轻时便践行在正义与善良的道路,如此青春已然成为沙漠枯朽石化的树桩。”
“在这期间,我曾帮助了许多人,也不乏对此抉择的牺牲。”
“而当这一切将发生在我的家乡中时,我又如何会畏惧牺牲呢?”
菲亚娜蒂看向混沌虚空之中的易夏,言辞恳切地说道。
作为一名传奇圣武士,她自然有她的担当。
放在多元宇宙中,愈是危急的时候,传奇圣武士的含金量便愈大。
反而在相对平和的环境中,凡物们可能就不那么愿意遭遇传奇圣武士了……
菲亚娜蒂看着手中浑浊的巫药。
“但我并未对付过这样的生命,我不能确保一定能斩杀它。”
…………
“因此,我恳求您:帮助我们解决那头正在毁灭我们世界的神孽。”
甚至有不少人对此认定:
下一瞬间,那附着在易夏躯体表层的巫火,瞬间燎烧而起。
对此,聂祥也不以为意。
当然,自然不是参与到具体的战斗中,而是充当诸多复杂功能性的职司。
随后,易夏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事实上,别看现在,聂祥都嗑起瓜子了。
易夏笑着朝着其伸出了手:
“成功喝了巫药,便是朋友了。”
虽然说,两者从本质上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就是了。
与此同时,多元宇宙的某处
周遭的时间无序地流动着……
略一沉思,易夏这般说道:
混沌虚空中,当然并不存在物质层面的动力学。
如果说在最初的时候,他还是多少对于就隔着一层薄薄时间屏障的恐怖存在,有些忌惮的话。
他并不热衷于厮杀。
易夏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看向眼前的传奇圣武士。
易夏朝着菲亚娜蒂笑了笑。
本来,聂祥并不想搅和到关乎神孽的危险冒险中来——又不是他的老家被偷了,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文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实在是很没有必要的事情……
“又是那些异域神?恕我直言:祂们恐怕不太行……”
“但在我所在的文明谱系之中,我要走的路还很远呢……”
当然,也有很多存在认为,这种对于崇善的极端追求,会导致人性的某种衰退。
但现实,显然与此存在足够巨大的割裂……
“不,这次不是那些异域神,是夏巫!”
“至于代价……”
在略微缓和了一下后,感知着巫药中蕴藏的要素,菲亚娜蒂顿时有所了然。
至少,相对于他现在的职业等级而言是如此。
那或许是一种强烈的精神蛊惑,亦或是堪比邪神的狂热信仰。
“出于对于纯粹崇善者的敬意,我可以帮你对付那头神孽。”
随后,那残存在她生命气息中的阴冷残余瞬间被扫荡一空!
易夏收回自己的手掌,缭绕着无尽火光的眼眸如此凝视着菲亚娜蒂:
三阳汤剂这玩意儿,即便是传奇圣武士这般豪饮,也多少不是那么容易缓和的……
“现在我们是朋友了,而我从不和朋友做交易。”
这让聂祥多少有种,封神之役中部分截教修士的某种强烈既视感。
这点似乎又与东方谱系超凡文明,关于以身合道层面的某些说法有些交互之处。
也许,这就是人之大巫吧……
“……我听闻了您在多元宇宙之中的事迹。”
而聂祥则百无聊赖地这样禁忌的领域中磕着瓜子。
甚至没有片刻的迟疑,下一瞬间,她径直打开封口,将其一口饮尽!
事实证明:
如此,菲亚娜蒂朝着易夏低下了她的头:
只是在混沌规则的约束下,这瓶巫药穿透了层层扭曲虚空,以恍若物质世界流线型的姿态,落入到了菲亚娜蒂的手中……
在此之前,聂祥一直处于精神足够紧绷的状态。
也许在其他的单位口中,会存在谎言或者语言艺术之类的表现。
只是,为什么是以这种并不那么……便利的形式……
而看着那穿透层层叠叠虚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燃烧巨手。
绝大多数凡间的生灵,都无法抵达这般禁忌的界域。
可如果是一位传奇圣武士的话,这些则是甚至不需要进行鉴定的。
没有丝毫迟疑,菲亚娜蒂伸出手,径直和对方碰了碰。
这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