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那是什么工作?”拉斯特莫名提起了心。
“她也加入了我们,”泰根眼珠子一转,慌忙解释,“她跟我配合,引诱其他客人入局,骗得越多,还账越快!”
“不可能!”拉斯特备受打击般后退了一步,连忙向迪案解释,“格丽丝不是那种人,她绝不会坑蒙拐骗,跟这家伙同流合污!”
“别激动,我相信你。”迪安冲着满脸恳求的同伴点头,“格丽丝是个好妈妈,是个善良的女人。”
迪安抬脚对准泰根的脸根狠狠踩下,让他身体陷进沙地,脸色血红,嘶嘶痛呼,就像一滩烂泥,
“你侮辱了她!你敢撒谎!当我看不出来?当我是傻子?”
砰!砰!
对准后腰又是两脚。
泰根停听到腰椎的嘎吱声,他的腰好像要断了。
“我说,没错!格丽丝不愿意跟我一起骗人!”他喘着粗气,艰难地重新组织了语言,这才感觉身上的压力一松,“格丽丝选择了另一份工作…她,帮助赌场接客,上门服务。”
悬崖边的空气安静了几秒。
夜风呼啸而过。
“啥…接客?”拉斯特如遭雷劈般愣在当场。
“赌场,除了赌还有性。”泰根小声解释。
迪安一脸不出所料,他早就猜到这种可能,随即有些担心看向拉斯特。
“难怪她洗澡的频率变多了,她要洗掉那些脏东西…”
拉斯特的低吼哽在喉头,颤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帕奎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肩膀,
“你的母亲,格丽丝是个好女人,一个善良的人,宁愿自己受罪,被侮辱,也不愿意哄骗、剥削他人。”
拉斯特低下头,颤抖,颤抖。
巨大的屈辱感、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交织在心头,最后变成了深深的心疼。
毫无疑问,他唯一的亲人,在过去一段时间,他一无所知的时候,承受了巨大的苦难和折磨。
但她坚强地接受了一切,丝毫也不愿意拉斯特为她分心。
错的不是格丽丝,不是她!
“都是你们的错!”
“我要杀了你!”
拉斯特疯了一般对着泰根拳打脚踢起来,
迪安冲着泰根吐了口唾沫,回车里取了根撬棍递给拉斯特,拉斯特揍得更起劲,棍影纷飞。
啊啊啊啊!
凄厉哀嚎在夜色中回荡很久,连悬崖之下碧波万顷的湖面都为之震荡。
“等会再打,我们还有几个问题。”
迪安制止了拉斯特,蹲下身拍了拍奄奄一息的泰根满是肿包的脸,
“想活下去,就老实回答,格丽丝开车去了加州的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所有客人都是现金付款,身份信息全部隐藏,赌场里没人知道。”
泰根的声音虚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
“那留你还有什么用?”
迪安一只手提起泰根的脚,就好似提着一条被剥皮的野狗,将他吊到了悬崖以下,凌空晃了晃。
高空中的冷风呼呼地吹来,头重脚轻被倒吊在悬崖边的泰根被吹得头发乱飘,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精神一振,猛然脱离那种昏沉沉的感觉。
他瞪大眼睛往下看了一眼。
墨汁般浓稠的德湖的湖面,就像一张张开到极致的深渊巨口。
“你说一个no。”
迪安神态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就松手,让你自由落体,从这个高度掉下去,湖面和水泥地差不多硬。”
“你猜怎么着,你的脑袋会‘砰’地一声碎开,白白的脑浆涌进水里,你会在昏迷中痛苦地下地狱。”
下地狱…声音在悬崖边回荡了。
泰根浑身一个哆嗦。
“god,别松手!”他疯了一般地大叫,
“说出来,格丽丝去哪儿了?”三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犹如夜色中饥饿的狼群,
迪安晃动胳膊,悬崖倒挂的泰根再度当起了秋千。
“有个客人点了她的单,让她开车到加州的指定地点服务,”
泰根大叫了一句,然后一阵腾云驾雾重新落到了平稳的地面,胸膛剧烈起伏,冷汗贴着开合的嘴角滑落,
“格丽丝一开始死活不肯去那么远…所以我使了点手段。”
“你雇佣三个小混混揍了我一顿?”拉斯特冷声,
“恩,你母亲不忍心看到你受伤,所以她接受了这个订单…”
“加州哪里?”
“她进入加州转了一圈,又返回了拉斯维加斯。”
瓦德发?
三人眼中全都浮现出惊讶,这是什么奇葩操作?
“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