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嗷呜——
“好吧，惩罚我认。但抱歉，旅行得等到我德克萨斯之行后。”
但迪安最佩服的一群变装舞者要数穿着“皇帝新衣”的人，毫无保留地向大众展示自己身体每一个部分。
“成熟？你是说我老？”格雷琴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儿，又羡慕地看向迪安闪烁着玉石一样莹润光泽的皮肤，“整天训练、风吹日晒，搞得我现在的皮肤都不如你。”
格雷琴咧嘴，苍白脸颊上露出美式大妞的爽朗笑容，随即双手环住黑袍下颤巍巍的胸膛，用警察审问犯人般，锐利的目光看向他，
迪安和格雷琴在角落的一张双人餐桌上相对而坐，端详着黑袍巫师服务生送来的魔法菜单。
“没撒谎？”
迪安摇头，“我敢保证，你绝对是警校最漂亮、最受欢迎的女士，当然，你在我心中也是永远的囊波儿万。”
三人好像见到了上帝。
“你在警校里没学过？遭遇任何敌人，无论是是儿童、成年人、甚至动物、别的物种，不要心软，务必确保他们失去反抗能力。”迪安按住女人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叮嘱，“我可不想未来某一天突然听到你的噩耗。”
否则我只能去灵薄狱找你。
“嗯，我会好好记住这一课。”格雷琴轻点嗪首，拐杖一挥钩住迪安的脖子，款款往身后黑暗的树林中退去，哈士奇一样的蓝眼睛闪闪发光，仿佛在述说着女巫的蛊惑之语，“白狼阁下，去秘密基地吧，继续指导指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