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路辛夷发话,羽京墨便咧着嘴,笑道:
“好……好……好说,好说,涂山淞胆敢刺杀公主,其罪不容诛!”
说着,他将一双手插进那堆金子里,只觉得后半生都能交代在这暗格里了。
路辛夷抽了抽嘴角,问道:“三哥哥……我什么时候,说是驸马下的手了,还是刺杀?”
羽京墨正襟危坐,义正言辞道:
“袅袅,你大概对三哥哥还不太了解,且不说武功盖世,光是情报这一块儿,景国之大,三哥哥称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包,面上神色未改,就已用那布包将暗格里的金子兜得严严实实的。
“袅袅,你放心,今后,不会有人再对你的安危构成什么威胁了!”
他将布包往背上一放,立正站好,转身便出门外。
回房来的肖丛正想行礼问候,却不料对方直接将自己无视,只满脸不解地看着羽京墨背着一个布包大步走出门去。
地牢之内,涂山淞闭着眼,远远地听见脚步声,只是这一次,明显是个男子的脚步。他抬起眼皮,只见羽京墨一脸正气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淞看了一眼,他的面色也苍白着,尤其是一身红衣,将他的脸庞衬得越发娇俏。
羽京墨将背上的包裹暂时卸下,开口便道:
“你糊涂啊,涂山兄!你怎么这么鲁莽便动手了,你都忍了这么久了,还在这一时吗?”
还没等涂山淞发话,羽京墨便从那笼外的铁棍之间伸出一只手。
“那天给你的银蛇镯呢?”
淞愣神一瞬,从怀中掏出一只,另一只,则戴在他的左手,发出好看的光泽。
他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还没来得及取下……”
“取个屁!”羽京墨一把抢过那手镯,背起布囊便急匆匆地向寝殿走去。
幽静的地牢之中,徒留涂山淞一人暗自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