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颇为不甘心的低下头,齐声道:
“是。”
晏世子若是厌弃了她们,她们就得去伺候那些小气又想捞便宜的公子郎君。
哪里比得过晏世子。
就是往怀里搂搂,都能给百八十两。
哪怕春妈妈抽七成,也是不小的一笔。
还不等她们出去,门轻轻被人敲响。
“晏世子在吗?”
来人带着恭敬和歉意。
“我是刑部尚书家的小子郭洲,昨日得了家里教训,特意来赔礼道歉的。谁承想你没在襄国公府,只能来这碰碰运气。”
郭洲好说歹说,再三保证不是来和晏世子算账的,那老鸨才肯透漏晏子期在哪里。
他站在门前,瞧上去诚意十足。“我在宏福居摆了一桌给你赔罪,麻烦赏个脸呗。”
说起来,郭洲和晏子期也差不多。
他也是个纨绔,但他凭借的是老爹郭尚书。刑部尚书在朝中,还是有些威望的。
就是老来得子,偏宠一些。
这纨绔之间,也是有来往的。
郭洲很是讨厌这个横空出世,且背靠陛下的晏世子,但两个人原本没什么交集。
就好比井水不犯河水。
郭洲一早就看上了冷霜,和晏子期抢了两回,结果到最后,打骂都是他挨。
这次回家,爹还让他摆酒赔罪。
这明显是不敢得罪晏子期。
郭洲仗势欺人,仗的是谁。
他老爹啊。
老爹都发话了,他哪里敢不求和。
可郭洲也不甘心。
因而,今日这请的,也算是鸿门宴。
晏子期在屋里坐着没动,还是凌儿开的门,给郭小郎君抛了一个眉眼。
郭洲看门打开,就钻了进去。
“小郎君忒不怜香惜玉了。”
凌儿揉了揉被撞的腰肢。
“郭兄是真诚心啊,竟然在宏福居摆了席面。”晏子期没想到,他手笔真大。
这宏福居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多少王公贵族若是出来用膳,都要在这里的。
晏子期应下了。
但他还有个要求。
“你给我驾车,我自是愿意去的。”
这不摆明想让郭洲做车夫。
郭洲握紧拳头,今日是非得把人请去才行,否则老爹往后就不给他银子了。
郭洲主打一个能屈能伸,“好,能给晏世子驾车,也是我的福分。”
晏子期起身,哥俩好的似的,揽着郭洲的肩膀,走的时候他还看了冷霜一眼。
“爷明日再来。”
冷霜抱起琴来,感谢或旁得话都没有,只福身行了一礼,算是恭送他出去。
倒是凌儿和双儿,依依不舍的眼神,都快粘在晏世子身上了。老鸨知道郭小郎君过来,也站在门外,生怕二位主子打起来。
她哪里还有困意。
生怕两个人把她的醉春阁拆了。
晏世子心疼小美人,拿出几张银票,随手赏给了凌儿双儿,至于冷霜,虽然晏子期没给银子,但人家包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