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说先去查点东西，暂时没我们什么事，但叫我们所有人这些天都随时保持联络畅通，别随便去什么神界宇宙之类不好联系的地方，做好随时开战的心理准备。”
“开战？”
克拉克凑了过来。
“开什么战？跟谁？”
“他说一会儿回来吃饭的时候会详细跟你们说我也不清楚啦。”卡拉晃了晃脑袋，“不过他这些天好像在忙什么.奥特蝙蝠侠之类的事呢。”
众超英面面相觑。
“哈？”
“所以，目击者基本上一致同意，说凶手约莫一米八到两米，会飞，看起来像一只大蝙蝠，在夜晚的哥谭飞檐走壁.”
哥谭警署屋顶，哈维·布洛克警探翻过口供和文件，抬起头看向面前那一米八几的大蝙蝠。
“所以，你确定什么都不知道？”
沈游紧绷着张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和真正的蝙蝠侠一样面无表情。
“好了，如果真是他他就不会在这里了，哈维。”戈登走上前。
“也许是吧，但你不能只出于对他的信任就.我是说，在这样一个时期还坚持和他会面？这会给你惹上麻烦的，吉姆。”哈维皱眉。
“我不在乎，只要案子能尽快解决。”
戈登将文件递到了沈游手里。
“都在这里了。所有被袭击者的信息，还有他们声称遭遇那种蝙蝠生物的地点。”戈登说，“不排除中间有误报的可能性。你也知道，那个凶手跟你有点撞衫。所以文件统计里把某些你的行动算进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别担心局长，我心里有数。”沈游沉着嗓音说。
不过他心里知道这应该是不会的。因为他毕竟只是有需要的时候借了下蝙蝠侠的身份，并没有像真正的蝙蝠侠那样晚上出去例行巡逻打击犯罪，所以这段时间不大可能有路人目击到蝙蝠侠的行踪。
换言之，文件里记录的应该都是类魔出没的位置。
“所以，有什么想法？你准备从哪里查起？”戈登问。
沈游想了想。
“还没决定。不过首先.再去问问企鹅吧，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