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祝皇后话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闭口不言。
“自然是……换个太子咯。”方许端坐在木椅上，笑容大方。
“候……候夫人？”陆婷婷差点捋不直舌头，瞳孔之中满是震惊，“您莫要说这种玩笑话。”
“怎么会是玩笑话呢？”方许笑着望向她，声音轻柔，“你与太子爱的死去活来，无法自拔，我这是在成全你们呀。”
“可……可是太子又不是集市上的物件，怎么可以说换就换！”陆婷婷语气拔高，身子颤抖的厉害。
“太子，乃未来国君，如今沉迷情色，罢朝不出，着实荒诞！”方许坐直身子，垂眸凝视着他，“未来国君如此，又有谁会信服？”
“保不准来个反贼起义，大燕朝又能挺到何时？”方许勾起嘴角，风淡云轻，“眼下，一切都还来得及，皇后娘娘膝下又不是只有一个嫡子。”
方许侧眸，笑着望向祝皇后，柔声道，“娘娘，废子这事儿，妾身有经验。”
祝皇后盯着她，心中竟然当真考量起这个计划的可实性。
“娘娘……皇后娘娘！”陆婷婷跪下，超前爬了几步，“您万万不能废了太子啊！若是您听信了候夫人的话，太子与您的关系，只怕再也挽不回了！”
“挽回什么？挽回一个失败的儿子么？”方许打断她的话，笑着问道，“陆姑娘如此慌乱，究竟是怕太子被废，还是怕你成不了未来太子妃？”
“候夫人……”
“再说了，太子被废可是由你所害，他恨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有闲心恨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