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却见顾甚微一脸真诚地转过头来,看向了他。
进了王御史府中,顾甚微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仿佛不够看了,四处只得用一词来形容,那便是“金碧辉煌”。
顾甚微心中想着,就听到那头王喜已经开了口,“时宴你怎么突然来了?某刚从关御史家中过来,若是再晚上一步,便要让你吃空门了。深夜到访,可有要事?”
比起一眼能够看到尽头,灵堂都显得逼仄的关御史家中不同。
“我没有掌握证据,便一直没动李贞贤。”
这是一个看着他的脸,你绝对想不到他有十八房妾室的人,他应该是王夫人的十八房夫郎之一才对!
他生得唇红齿白,整个人就像是一阵和煦的清风。
王喜说着,摇了摇头,“当然了,御史做久了,就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我接到信之后,一共去过李贞贤家中五回,并送了线人进去,但是也并没有收获。”
“倘若真有这么一封信,除非我打算继续引蛇出洞,否则不可能不做任何动作……”
顾甚微看向了王喜,要么他是擅长撒谎的老狐狸,要么他的确是没有收到那封信。
“你平时是怎么收这种信的?”顾甚微抬眸问道。
王喜冲着顾甚微点了点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那些想要寻我告状的人,一般都会将信送到明镜巷最深处的那家笔墨纸砚铺子里去,掌柜的收了信便会送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