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空间里寻找着她的气息。
“萧郎。”洞房那天她很是羞涩,他的手握上去,她便瑟瑟发抖,试图挣扎又极力忍耐的紧张样子,让他痛恨。
明明早就跟过裴獗了,不是完璧……
还要惺惺作态什么?
是装着未经人事的样子来勾他,想要他怜惜?
他觉得她十分可笑,不料可笑的是他自己。
她小心翼翼,只为哀求他,“彭太医说,胎儿不足三月,同房会有落胎的可能……”
萧呈将手上的杯盏掷了出去,落地时,当场碎成两半,正如他们的婚姻。
他原本只是想与她喝一杯合卺酒,再行敦伦事,可她不仅不肯跟他同房,甚至为了肚子里的小孽种,连大婚夜的合卺酒都不肯饮……
冯蕴:等我醒过来,就要认真搞事业了。不能让姐妹们看到我沉迷男色无法自拔的样子,不然要骂我恋爱脑……
敖七:我赞成!
濮阳九:我不赞成!你搞事业,你的男人就要搞我。
裴獗:……
淳于焰:今天依旧在大明湖畔自尽。
读友:你死多少天了,还没有死透?
萧呈:我宁愿在大明湖畔,也不想在并州新房。
读友:那你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