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子,做我脚底板下边踩着的泥!”
罗明珠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杜泽谦从府学离开,是你在背地里使坏?”
她想问个清楚,可惜吴津闭口不言,只是用恶狠狠的阴毒眼神看着她和两个孩子。
杂役们很快将他拖了出去捆上送往县衙,而明德堂这边,赵洪与另外几位先生管事也告辞离开,乱糟糟的明德堂陡然肃静下来。
要说今天最懵的人是谁,那必定是一直没出声的几位先生管事。他们几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情最后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别说,还真挺热闹的。
反正怎么处置也跟他们不相干,只要波及不到自己身上,老实当个看客看热闹挺好。
罗明珠将吴津的话记在心里,准备回去好好跟杜泽谦说一说。
两人没有细聊过府学的事情,罗明珠知道的并不多。
如果当初真是吴津害得杜泽谦被迫离开府学,那么他们一定得往引火烧身的吴津身上再添一把柴。
眼前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罗明珠收起心思向郑启年微礼,“多谢大人秉公处置,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请问您是与杜泽谦有旧吗?为何……”
为何听到他的名字就变了态度?
郑启年听懂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既然此处无外人,老夫也不瞒你。”
“有人托我关照你们家,不求争于人先,但求不受欺辱。那位身份不低,老夫也得卖他面子。”
“他姓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