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成亲才一年左右,他在心中连连摇头叹息。
若是宋先生早一年联系杜泽谦,宋姑娘兴许就能如愿了。
时也,命也。
……
“二月初二乡试的话,岂不是只剩下五个月了?”
“乡试过后再四个月便要会试,时间安排得也太紧张了。考完乡试后,就得立刻动身赶往京城吧?”
罗明珠窝在杜泽谦的怀里,禁不住有些发愁。
手指无意识地轻戳杜泽谦的腰侧,“你有把握吗?听说科举考试破题解题很难的,需不需要找个有经验的先生临时抱佛脚啊?”
“对了,宋先生不是让你给他寄信么,你向他请教一下呗。”
“这么厉害的资源,不用白不用,他肯定也盼着你考中呢。”
罗明珠絮絮叨叨的,眉头也不由得微微蹙起。
五个月的时间说起来倒是不短,可过起来是很快的。
乡试她倒是不担心。但是会试的话,那可是跟整个大楚的读书人竞争,有名师指导的人不知道多少呢。杜泽谦这种靠自学的,竞争力不足啊。
“乡试倒是有些把握,会试确实说不准。”杜泽谦握住罗明珠作乱的手,“明日我便给宋先生去信,求他指点一二。”
“尽人事听天命吧,若实在考不中,下次再战便是。”
“你倒是豁达,白替你紧张了。”罗明珠抬起头亲了一下杜泽谦的下巴,“早些睡吧。”
杜泽谦哪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席间他与张途饮酒并不多,还不到喝醉的程度。可身体残留的酒意,却让他更容易亢奋激动。
被亲这一口,以及那无意识作乱的手指的刺激,杜泽谦瞬间化身为狼,翻身便把罗明珠压在了身下。
“……别……明天还要回村呢……”
“两天了,忍不住了……不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