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麻痹自己。
另外,在医院病房那次疯狂,让她有了新想法,弄件护士服肯定能让生意更上一层楼。
院里现在最紧张的当属于莉了,本应如期而至的亲戚晚了一周多还没来。
让她总是不自觉地去摸肚子。
她是真害怕怀孕,因为她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不过,她嗜睡、厌油腻、食欲不振的迹象,还是让经验丰富的三大妈看出了一点端倪。
闫埠贵很高兴,平时的饭菜都好了不少,还催促闫解成带着于莉去检查。
如果是真的,那他就是当爷爷的人了。
于莉只能随时闫解成去了医院,大夫以时间太短没给出确切诊断,不过,还是让于莉最近注意身体,等过半个月再过来检查,大概率是有了。
这一结果让闫家上下激动不已。
整个院子也很兴奋,都想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冉秋叶怀孕,傻柱说请就请,自己搭了六七十块钱,你闫埠贵不会不表示表示吧。
邻居们一提,闫埠贵显摆地兴致瞬间哑火了,他们家可刚刚损失了八百多块钱,需要缓缓。
虽然是这样,刘海中照样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和闫埠贵一直叫着劲呢。
他三个儿子,闫埠贵也三个儿子,还加了一个闺女,赢他一头。
他是七级锻工,闫埠贵是老师,工资上他赢了那么一点,可干的都是体力活,整日还被闫埠贵鄙视。
现在他大小是个官,在院里还是一大爷,总算搬回一局。
可自从自己的宝贝大儿子刘光齐娶了媳妇,就很少回家,儿媳妇一家嫌弃之情很明显,这成了他难以启齿的痛,就像闫埠贵的痔疮一样。
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就在家门口,儿媳妇于莉也算孝顺懂事。
可如果这又多个孙子,他就又输了。
简直不能忍!
回去又随便找了个借口,抽了刘光福、刘光天一顿。
至于大儿子刘光齐,是得想办法联系联系了,至少抱孙子这事,不能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