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和常挽月回到洛西村手,便打发了随行之人,遂,来到司鸣山脚下,通过传送门,到了另一边的山脚下,来到了营地。
施朗驿对他们的到来,并不意外:“可是有线索了?”
“牛铁柱交代了一些情况,说是常衡外逃,跟你们的人都脱不了干系。”司君澈神情严肃。
沈青宴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拧起眉头:“你的意思是,是我们监守自盗,指使常衡种花?”
施朗驿挥挥手,示意沈青宴安静。
随即,示意二人在军营里探查。
司君澈去了平日里常衡住的马棚,常挽月则是去了常衡最后在军营里活动的地方。
最后,二人的目光皆落在了军营马棚的管事,老何的身上。
老何感受到二人的的注视,想找个借口离开。
但紧接着,就被司君澈手下的人当场拿下。
施朗驿听闻动静走了过来,见是老何被拿住,不由得疑惑:“老何?这是?”
司君澈似笑非笑:“施将军有所不知,便是他,故意协助常衡逃走,后又与吴江国人勾结,在边关种植毒花。”
施朗驿微微一怔,老何则是不服气地挣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诬陷边关将士,可是大罪!”
常挽月打量着老何:“若没有你的纵容,常衡要如何离开戒备森严的营地?!”
施朗驿终于听明白了,当即踹了老何一脚:“原来是你,我说营地戒备森严,常衡要如何逃出去。”
老何被踹倒,兀自嘴硬:“将军,我在军营这么多年,不能仅凭他们一番话,就断定是我做的啊!我也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司君澈似笑非笑:“吴江国给的好处,算是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