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产吗?嗯……其实还好,一年两部戏听起来很高产,但如果对比以前的电影市场,其实还是蛮正常的。”
“毕竟我们的片子都只是小成本制作的电影,各方面要审查起来,其实挺容易的。”
“现在很多片子上映慢,主要是什么情况?档期、审核、院线,这三个点。”
“很多的片子都喜欢挑一些比较特殊的日子上映,就比方说休息日、节假日、寒暑假……这些个日子,但是在这个圈子工作的人其实应该都清楚,大家一旦分开,想要重新聚在一起是比较困难的,档期上是比较难调控的。”
“再之后是审核,现在的电影上映不单单要查片子本身,就连投资的公司和演员情况都要查,很多片子放到结尾出幕后名单的时候,大家其实可以留意一下,一部片子算下来三四个投资公司,各种赞助商更是一大串数都数不清,所以确认组织结构健康、资金链合规是非常有必要的,也是非常漫长的。”
“这一大串流程走下来,基本得提前半年甚至于一年做规划才行,而更重要的,还得有院线愿意支持才行,所以一般电影拍完等个一两年再上映,其实挺正常的。”
卢正义站在舞台上,解释着剧组高产的原因,“而我们剧组呢,都是小角色,基本上一部戏拍完就得在家休息两三个月,在档期时间上基本来得及。”
“审核呢,我们是小成本的电影,投资占比基本在两到三份,很少,很容易就能审查清楚。”
“至于院线,还是得多亏我们合作公司光影的眼光非常独到,愿意投资我们,还帮我们做了宣发的计划。”
……
“杰森,请问您
“感想的话,就是我对于唐国的传统文化的兴趣更浓烈了,特别是对于道教的文化。本来我就对于唐国的气、功夫之类的非常感兴趣,而这一次随着双瞳剧组拍戏时,我去了一个神奇的地方,见识了一个超人。”
“不对,应该是奇人。是的,我在剧中的那个道观随着一个道长修行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感觉,我的心灵都被净化了。”
……
“我的问题是想要问一下常老师,黄火土最后是死了吗?还是成仙了?”
“这个问题的话……嗯,因为它是一个开放性的结局,所以得看你们是希望他活着,还是希望他放下。”
“我们卢导很喜欢在一部电影里埋各种各样的暗线,让观众对于剧情有不同的理解。什么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愿意去相信、愿意去接受哪种结果。”
……
“于老师,我想问一下谢亚理最后是成仙吗?”
“额……这个问题其实跟刚才那位观众朋友问常老师的问题是一样的。”
“我套用他的话,你们比较能够接受哪种结局,那就是那种结局。”
……
“……请问一下李珍喜老师,您对于蔡清芳这个角色怎么看呢?她的作用是黄火土成仙路上的障碍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当初在试镜的时候,跟卢导讨论过,我觉得我跟我的女儿更像是黄火土的一个劫,情劫。”
“但这个劫,它不一定是坏的障碍,它有可能是一个分支选项。就好像道教里的有情道跟无情道一样,黄火土放下了人生的一切,他成仙了,走的是无情道。那如果他在女儿的呼喊中清醒过来,他不愿意放下,这不一定说,他就成不了仙,他有可能走的是有情道,毕竟咱们这个剧是围绕着道教这个主题在讲述的。”
……
毕竟购票是有一个年龄限制的,所以在场的人于年龄上,并不小。
最小的一个小姑娘,看起来都得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既然是成年人,大家虽然因为卢正义等人的随和态度,渐渐大胆起来,不再那么害怕于媒体的镜头,基本上每个人都有站起身聊上一两句,但大家说话还是比较有分寸的。
多数问题呢,都是集中卢正义跟杰森身上。
问一下剧组拍摄的趣事,谁演得最好,
又或者是问杰森
接着是常正伟和于文秀。
问一下黄火土最后是死是活,问一下谢亚理最后有没有成仙。
像是李珍喜、张宇明、刘保宁他们的问题就比较少了。
不过还是会有一些观众比较热心,看着台上哪个人被冷落了,就开口问一下,免得人家在台上呆站着看别人互动。
现场的提问氛围还是很好。
毕竟当着人家的面,说些不好听的话,真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也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
他们完全可以在结束后,在评论区畅所欲言,没有必要当着面得罪人。
但总是会有一些人,在表现上比较突出、比较大胆。
“卢导,您觉得您这一次拍的这部电影,恐怖吗?”
嗓音很轻柔,听得出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