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紧握,藏在宽大的衣袖下。
而远处,卢正义正准备着酒和剪刀、蚕丝囊。
“对,对了,还有明天的婚宴,我介绍一些我认为比较靠谱的友商给你认识,他们都是接下来可能会跟咱们下部片子合作的人。”
“你怎么不说话?”
“你,喂……”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时不时还结巴着。
卢正义转过身时,正巧看见她目光怯怯的看着自己。
“我还以为,你不会紧张嘞。”
卢正义拿着东西,笑着走过去。
“你在害怕吗?小张总。”
他一屁股就坐在她的身旁,同样压低声音问着,“这种时候,就谈工作了。”
而张雪茗浑身僵硬,但也不动弹,就那么坐在那里。
“不过你今天这妆造,真好看。”
卢正义抬起手臂,用手掌帮她撩着垂下的发丝,挪到耳边。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耳朵,紧接着,那白玉般的耳垂颤了一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这让卢正义又忍不住笑了。
“就是这头饰看起来有些麻烦,这怎么拆呢。”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头顶戴着的珠凤冠儿,慢慢往下移。
别说这头冠,就是这衣服,他都不知道怎么拆。
他们结婚的形式,是以唐国的传统习俗为主。
但是这传统婚俗,可比现代婚俗麻烦得多。
特别是穿着方面。
她身着绣着牡丹提的大袖衫,肩披钉珠霞帔,内衬的蓝色褙子上,绣着秀气的枝儿,
卢正义的目光再往下,遮住蓝色褙子的是一件的深红色马面裙。
这一件件,也不知道是怎么套上去的,看着极为复杂。
但在这凤冠霞帔、红装布裙的映照下,张雪茗竟真如古时出嫁的官家女子,有一种时代的厚实感。
“你别看了!”
卢正义观察着这衣服怎么拆,却是没留意到张雪茗那冷白色的肌肤越来越红。
直至一把团扇挡在眼前,他才抬起头,重新把目光放到人家那张脸上。
“你想什么呢。”
卢正义语气无奈,“我只是在研究,这衣服该怎么脱而已。”
“……”
张雪茗忍不住又用扇子轻轻拍了他一下,“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算了,还是先把习俗给完成吧。”
卢正义把旁边小桌子上的酒杯递给她,“来,交杯酒。”
张雪茗慢悠悠的抬起手,接过酒杯。
两人手臂交互后,各自将脸凑近酒杯,一饮而下。
不过卢正义喝完酒后,却是皱了皱鼻子,嗅了嗅。
“有点香。”
这三个字,又让张雪茗忍不住抿紧嘴巴,攥紧酒杯。
“然后是剪剪头发。”
卢正义拿出剪刀,很随意在自己的头上剪了一小撮头发,连同剪刀一起交过去。
这头发还是他特意为了今天这仪式,留长的。
往前,他的头发一向是剪的寸头。
而张雪茗先是把酒杯放到床另一边的床头柜,接着才拿起剪刀剪了一撮头发。
在将头发与卢正义的头发紧紧绑在一起后,她分别装进两个锦袋里,又用红绳绑好,递回一个给他。
“这样的话,流程就走算是走完大半了。”
卢正义接过袋子,放在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
“接下来该干什么,你知道吧?”
他轻声问着。
“……”
张雪茗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像是卡住了一样。
但紧接着,她便是想说,也说不出话了。
伴着关灯的声音,房间内暗下来。
‘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声,悠悠响起。
“别紧张。”
一个男声响起,语气温和。
但房间内,无人回应。
“紧张的话,你可以掐我。”
好一会儿,男声又一次响起。
“不,不好吧。”
这一次,房间内终于有了其他的声音,伴着极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可以的,我皮糙肉厚。”
男声继续安抚着。
“不,不用了,你来吧。”
紧张的女声再一次响起,声音极小。
但好在两人已是紧紧相拥,绝无听不见的道理。
“你,你闭嘴。”
……
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卢正义用手撑着头,斜躺着,看着旁边熟睡的张雪茗。
不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