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而非再是小打小闹!
失败、失败,还是失败。
如今才过去短短十四年,便已至筑基后期,就凭对方下品灵根的修行天赋,这何止是快,简直是快到不可思议。
眨眼间,又是一年过去。
庄生又道:“这一次我回去的时候,木坊已被宁坊打下,金坊也被水坊打下,如今留存在不周山脉的修行之地,仅仅只剩下了宁坊与水坊两处。又一次融合的灵气源泉,灵气大盛,恍如人间仙境,怕是最寻常之地,都足以比拟昔日的地级区域。”
大道就在那里,近者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唯看自身。
筑基后期!
其中未尝没有当初观摩姬老冲刺先天之时,坐而忘道的原因。
仙临一百零四年。
顾名思义,如临深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机缘巧合之下,终入坐忘之境。
拿着书本,暂时回到自己的茅草屋中,认真研读。
“此言差异。同样的风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境,自然能够感知到不一样的东西。
似乎,炼制血炁的途中,缺少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导致每一次的尝试,最终皆以失败告终。
将典籍顺手接过,顾担脸上升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清平子想见他?
“有机会的话,倒也不妨见上一见。”
顾担深吸了一口气,当初看来的无解之结,如今已有了应对的办法。
相比于正常心法让人始终保持本心,临渊行却是剑走偏锋,越是得近大道之时,越是如临深渊,唤起人内心中最大的恐惧,以此来保持自身清醒,甚至强行退出坐忘道的状态。
如果炼气士都是这般难度,安能成为一条修行路?
便是能够沿着足迹继续探寻,也注定无法与其相争。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每一个仙道境界,都代表着昔日一条至高无上,直至终极的道路。
所有修其‘同道’的修士,都要受其压制,严重些的身陨道消也再寻常不过。
金丹级别,放在仙道中都已是强者,放在大宗门中亦是中流砥柱般的存在,寻常人一生能够得见的最顶级强者,大概也就是金丹到头,因此对于金丹的记载可相当不少。
“鲤跃龙门之景又要开始了,孔兄,该出发了。”
时日的推移之中,庄生寻来。
简单、粗暴。
元婴,明心见性,真我始出。
无论是巫的肉身无双,还是炼气士的先天一炁,乃至坐忘道的身融天地,万物皆我,都是何等美妙的一条道路。
十四年,对他而言是弹指一挥间,对很多人来说,都已是一段相当不短的岁月。
十四年前,顾担可是亲眼看到黄朝吞下那被誉为‘灵气源泉’的莲之后,晋升了筑基中期。
“坐忘之道,应是与炼气士般,上古之时的另外一条路。其由神魂主导,感悟天地自然它最终的境界是,元婴!”
庄生已是满头白发,精神倒是仍旧振奋。
顾担面庞无甚变化,只是整个人越发的内敛,像是收锋于鞘的宝剑,又似海边安静的礁石。
当书籍被尽数翻阅之后,顾担若有所思。
坐忘道,是与炼气士同级别的一条路。
“既已赏过,何须再赏?”
若黄朝再率领着宁坊众人,打下水坊,吞掉最后一株莲,不会直接成就金丹吧?!
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虽然侥幸进入到了坐忘道的状态,却要舍无忧,舍去自身,身融天地。
直到这个时候,顾担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仅有姬老冲刺先天的时候,出现了那般变故。
“是啊。”
现在唯一剩下的问题,便是凝练血炁。
排除了一半的险阻,可还有另外一半在等待着他,若不能将其跨过,也只能不住蹉跎。
这当然不是什么正统的,最为完美妥善的解决方法。
这本书还记载,在上古之时,曾有一批人专修坐忘之道,游走于天地与自身之间,恰如走钢丝。
后来者纵使侥幸一窥其中光景,也不可能真正接近。
而坐忘道,最终脱胎出了元婴。
伴随着
顾担明悟了过来。
顾担与庄生又来到了龙门山上。
可唯独在炼制血炁之时,无有什么变化。
不过,道就在那里。
其名《临渊行》。
至于如何做到这一点.
将书翻到末页的那一刻,一页心法秘术赫然显现。
虽然这理应是一次‘机缘’,可这种机缘的风险委实非同一般的大,一个不小心,便将命给玩了进去。
这其中要是没有一点幺蛾子,顾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