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瘘了,打又打不过,只能逃走。
而厍有余取她的血,是为压制蛊毒。那蛊是从元无忧身上移栽的,唯有她能压制。
刚才还当着死尸唇枪舌战的两国君主,彼时一个赛一个安静,地上只闻蝈蝈叫。
惊魂未定的厍有余,退至男子身后,红裙之下腿还伸不直,她大着胆子回头看——
一具满脸疤痕的“女尸”正盘腿大坐,脏皱的粗布灰衣,绷在她肌理紧实的身躯上,不捉襟便已见肘。
那只晾在寒风里的苍白手臂,布满血痂淤脓,掩不住迸发的力量感,她却拿来擦鼻涕。
不擦不行了,清涕把她嘴唇裹了一层红润。
宇文怀璧见状,顿时胃里翻涌作呕。这玩应儿咋瞅都是弱智,一般人豁不出来。
养尊处优的鲜卑天子把心一横,提灯上前。
脚步声有条不紊的踩得草叶窸窣,一双云纹锦靴几乎是踩着她头顶、落在她脚边。
戴着玉质面具的东方帝王,满头墨发梳成了马尾,即便压垂到了后脑,仍平整的一丝不乱。
他一开口是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一个月前…你勾结人牙子掳走邻国之君,究竟受何人指使?”
他说话声极低,嗓子又清澈,慵懒的音色裹挟着森然冷意,是地道的西北秦腔,掷地有声。
厍有余被他这句指桑骂槐拉回了神,好家伙,他还挺猜忌多疑,一嘴把俩人都内涵了。
一个月前,边境叛军如同蝗虫过境,把宇文怀璧的冕服连带人,一股脑都给打晕掳掠走。
当他衣衫不整的醒来,旁边躺着华胥太女,羞赧的解释说,给他解了情药的毒……随后他为联络部下,只能跟她回去,却惨遭御医诊出滑脉,又被她以养胎之名软禁。
他跟她自幼便是冤家对头,莫说肢体接触,就连对视都嫌晦气。直到昨晚城门外,出现了俩死对头,还争着对他怀的崽子负责。
宇文怀璧: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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