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舌的问姑姑五哥怎么样了!
郑姑姑也没犹豫,循着被划破之处,一把撕开他膝盖上血淋淋的软绸布料,便露出一截雪白的膝盖,那薄薄一层的皮肉伤口外翻,鲜红一片流血不止,几乎见骨。
高延宗疼的脸色煞白,却还凄然一笑,费力的睁开纤密的长睫,桃眼艰难的锁定她,
“表姑请自重,当众撕我裤子…这要是兄长,会恨不得杀了你,至少也要你负责。”
她掏出了一包药粉,呲牙狰狞道,
“少废话!这滇南金疮药有些疼,你忍着点。”
“呵,我还会怕啊!啊嘶——”
——过后。
李貌的狗急跳墙,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他胆敢伤害皇室宗亲,还是活阎王安德王!自然是被官家和军营联合通缉,但还没下大狱,便被白药师劫走,声称带他回山中继续修道。
此番厍有余离经叛道的搅和,并未改变什么。
已是抗疫的最后阶段。
一切都日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因高长恭独自去安昌郡见度支尚书了,给安德王刮骨疗毒的任务,便落在了小表姑身上。
元无忧倒乐得接这个差事,也是为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