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有什么呢,你既知我是华胥女帝,还敢给我这么个下马威啊?生怕我和你四哥成亲是吧?
此时高长恭就坐在她右边儿,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该拦着了,在场的就剩他们兄弟和俩姑娘,再闹事就有些不礼貌了。“五弟!军中禁酒,姑姑又是个弱女子,你怎能如此无礼?”
高延宗只斜睨了元无忧一眼,“哦?弱?”
元无忧回头戳了戳高长恭的肩膀,示意他回自己那桌去,这才扭回头,皮笑肉不笑的道:
“多谢五侄子好意提醒,但我毕竟是你长辈,你可不要听信谗言忤逆不孝。”
“姑姑与四兄同帐而眠之事传遍了军营,莫非你要始乱终弃,拍拍屁股走人?姑姑不接酒,可是怪我们兄弟款待不周?”
已经坐回到了自己桌前的高长恭,闻听这句赶忙拦着:“……休得胡言!怎么好像我吃了亏一样?这不是平白无故污人清白吗?”
高长恭一走,没人拦着小表姑了,她竟不知何时,自己给面前的空酒杯倒满了酒,眼下正端杯隔空示意高延宗:“姑姑陪一个。”
元无忧抬手就干,原本以为是端午的雄黄酒,入口的醇香浓烈太犯劲儿了,一问才知是兰陵郡进献天子的兰陵贡酒,有近千年历史呢。
于是便形成了安德王敬酒,他身后的女子给斟酒,红衣姑姑喝酒的一套流程,把高长恭晾在一旁,都快冻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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