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多情。”
这话的意思是成为赌王的都是癞蛤蟆?
一个赌徒似乎非常不认同,大声说:“谁说的,赛槿是心甘情愿跳上赌神的手掌的,你们来的迟,没看见她纵身一跃,美得跟鱼儿飞升,谁是癞蛤蟆谁是白天鹅还说不准呢!”
一个赌徒看的掌上跟一样绽放的舞裙眼睛都了,“诶,你说赌王什么时候能下台,让我也上去过一把赌王的瘾。”
身边的一个赌徒毫不留情面地打击他,“别想了,赌王背后可是有人的,这三庄的掌事当赌王赌技是其一,其二就是他是三庄的掌事,谁也不能罢了他的职。”
一个小赌徒张着大眼睛问:“你们知道三庄背后的大老板是谁吗?”
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小赌徒也张着大眼睛悄声说:“听说是宫里的人。”
又冒出一个尖脑袋,“哦,是哪位爷?”
“……秘密……”
“切。”
“其实啊,这赌王是三庄的主人没错,有经营权和所有权,不过所得的银两还得交大把给宫里那位爷。”
“为什么?”
“你想啊,你狗胆包天在佛祖座下赌钱喝酒泡妞,谁给你的胆子?还不是那位爷罩着你。”
有道理,众人纷纷点头。
……
……
……
看来这个三庄的确是个宝贝,背后牵扯的势力不容小觑,里面人脉蔓延又至广至深,相信除了烂烂,对它虎视眈眈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猎物的四面八方都是枪手,。
不如将它收入囊中作为倒向四爷那一方的投名状,岂不是有机会逃离后宅了?
哼!烂烂嘴角一个坏笑,仿佛整个三庄已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四爷斜眼一瞧,这猫儿好像看到了鱼儿,小虎牙都漏出来了,她到底在打什么注意?
烂烂富察西磨刀声威武,“嘿,富察西,劳烦你再磨一磨你的剑。”
富察西看了一眼四爷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拔出左侧的一把短剑和右侧的一把长剑,“嚯嚯嚓嚓嚓嚓……”
四爷身边的狗放个屁都能熏死一条街的人,更何况只是轻轻地磨一磨刀子。
虽然桌子上的舞裙还在旋转,台下的人眼睛还留在台上,身体却不自主地挤了挤让开了一条直通赌王的大道。
烂烂直接走在四爷的前面,大摇大摆的,衣服太宽大了完全撑不起气势,众人看着这个肉都没二两的毛头小子一个没忍住都笑喷了!
“哈哈哈……哈哈。”
紧接着,他们看见走在这个毛头小子背后的两张黑脸,其中一个穿了四开衩的马褂是不凡之人,他们的脸立刻僵了,慢慢的没了笑容。
富察西很想声明一下,他只是看着自家爷的脸黑,不得已才跟着黑的,他完全是屈从在权威之下给前面那个假小子撑场面的。
其实,光是看着这个穿着合身的四开衩马褂,辫子上带着流光玉坠,手上带着象征权势的大扳指,脸上却如被人欠几十万两银子不还的大抠门一样臭的爷,笑也得咽到肚子里。
站在老虎面前狐假虎威,还以为要被笑场,没想到一个个的竟然正经微肃,烂烂不禁竖起大拇指,感激地一看后面那只大老虎。
话说,只要四爷捧场,哪个还敢砸场?
后方有人挺,烂烂走在前面也就气势十足,抬头挺胸,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阵势,仿佛后面的人都是她的千军万马,自己则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要征遍四方!
赛槿看着这个原本像雄鸡一样昂首挺胸的假小子在众目睽睽的簇拥下,像小孩想吃供饼一样滑稽地爬上了赌桌,与赌王站在一起,头顶却仅仅能蹭到她的脚底。
矮小子,三寸钉!不过他这姿容若是换了女装,她赛槿和燕美人两人合舞一曲都塞不过他倾城一笑。
思索中,赛槿的舞步稍缓,在赌神粗糙的大掌摩擦下不慎如落般坠落,看这倾斜的方向,竟然是扑向烂烂的。
烂烂眼皮一跳,众目睽睽之下她今天是要来一出英雄救美吗?说时迟,那时快,烂烂正要向坠落的美人伸出援救之手,赌王却一个侧身转把烂烂推了出去,烂烂在银子金条的磕跘下挺住了脚,美人的长袖轻轻地掠过她的鼻间,敏感的如她笃定这个带着迷香的长袖一定暗藏玄机。
捂着胸口,烂烂的表情有些气愤,还好没掉下去,而还站在道上的四爷手心一紧。
赛槿眼含玉露深情地望向刚刚站稳步子的那小子,如青葱纤纤玉指不禁一颤。
赌王身子一斜就站到烂烂让开的那一个空当,不费吹灰之力接住了柔弱无骨的美人。
赌王瞪了一眼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细胳膊细腿的野小子,像牛一样发出一个鼻音“哼!”
烂烂不明所以,这头野牛生什么气,难道是她横空一现吓到他掌上的小美人的肝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