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睡不消残酒,一觉醒来,烂烂感到头昏脑涨,捂着头,“啊~”
“阿祥,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烂烂先是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用手堵住四爷的嘴,再观察自己的身上的衣物是否完整!
这一定是上天和她开的玩笑,她只是喝醉酒了,昨天就是穿的这件衣服,就是,就是!!
可是她怎么会穿着亵衣去礼佛呢,还有,这最里面这件怎么换成粉色了?
崩溃了,有辱皇室颜面,秘密处理!
白绫,匕首,还是毒酒?
天哪,怎么动不动就把自己给害死了,昨天混赌场,今天混男人,明天就没命混了。
烂烂捂着他的嘴问:“你是怎么爬上来的?”
四爷瞪着眼睛叫了几声:“唔……唔……”
“不行,我先看看有没有人,没人你就悄悄溜走,记得,走后门,不然咋俩都得沉塘喂鱼。”
烂烂松开手,“嘘,别说话”,再帘子上掀开条缝,没人——天助我也!
“快走。”
四爷闭目,一脸惬意。
烂烂已经急得脸红脖子粗了,怎么感觉这厮像躺在自个家里般轻松自在?
睡了主子的小妾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闭目养神,真是服了!
“快走啊!”
烂烂掀开被子,拉着他的手一拽,反而把自己给拽下去,隔着薄薄的寝衣,她的吻落在一个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上面。
一时间的错觉,她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好像也是这样毫无章法地乱蹦乱跳。
不用看了,她的脸肯定红成清蒸大闸蟹,四爷的手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像一只壁虎一样趴在她的腰上,突然用力一收才发现自己的腰早就被他钳制住了。
“一,二,三,五,六。”
六声心跳,停留六秒,最后掉脑袋的恐惧把烂烂给敲醒了,她忍不住咆了一句:“快点滚蛋啊!”
四爷慢悠悠地睁开眼,打量着烂烂身上穿的衣服,看来昨晚摸黑给她穿的大致合格,心情愉悦地坐起来,脚放在窗前的靴子前。
“给我穿靴子。”
烂烂看了他一眼,真把自个当大爷了?我伺候你大爷!
四爷一副有恃无恐,“不穿我就赖在床上。”
烂烂吞了口气,把要去扛把菜刀回来的冲动咽下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抓起那四十三码的大靴子套在四爷四十三码的大脚上。
“快走,把昨晚的什么都给我往肚子里咽,否则,你可能死的比我早!”
四爷完全忽略烂烂的赤裸裸的威胁,径自站起来,摆了一个大字,“更衣。”
真是你大爷!这大概是最泼皮无赖的登徒子,烂烂百般不情愿地从架子上拿了件马褂,瘪着嘴,踮起脚,给大爷挂上。
这不是赶他走,是请他走!
软柿子好捏是吧?
烂烂拿起腰带的那一刻,突然咧开了嘴,她像栓狗一样把腰带套在这位她大爷的腰上,抓起腰带尾奋力一扯,完美收腰!
还好没吃早餐,不然四爷非得和烂烂昨晚一样吐的哗啦啦一片。
“走。”
哎呦,这拉的是狗吗?这是一蹲大石头!
烂烂已经使出吃奶的那点劲,始终没能让狗男人移动半步,反而把她给肚子给整饿了,“咕咕咕……”
捂着肚子,烂烂感觉头顶上冒出一排的乌鸦,“吖吖吖——”
一直黑着脸的四爷忍不住笑了,伸手弹了一下烂烂的肚子,说:“你在肚子里面孵了鸽子吗?”
“没空和你开玩笑,你快点给我走我就阿弥陀佛了。”
“偏不走!”
气死!!烂烂鼓着腮帮瞪着大眼,恼火急了,拉着腰带死也要把他拖出去。
“沙沙沙……”
有人来了,听这阵仗还不少人!不会是来捉奸的吧?
烂烂心里咯噔一下,一颗汗珠冒上鬓角,立刻拉着四爷跳上了床。
肚子伴着蹭蹭蹭往上跳的眼皮子咕咕咕地喊了几声,这是闭着她暴露是吧?
压在下面的四爷被烂烂捂住了嘴,一个慌乱的不知所措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在他上面跳个不停,仿佛有人拿着棒子在击鼓一样。
丝滑的秀发如柳丝一样垂下,绕在四爷的脖子上,温热的气吐在他耳边,像猫爪子一样挠的他痒痒的,手不自觉的地揽上了烂烂细弱纤竹的水蛇腰。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纱,四爷粗糙的大掌下腰儿如鱼儿般滑动,两人原本表面已是水波微漾,现下心中似是有暗潮涌动,深水曰曰。
烂烂吸吸鼻子,好香啊!是爆大蒜的味,那应该是一条周身铺满大蒜的大鱼!
只听见原本沙沙沙的声音停在了门口,喷香的大蒜味却光临了整个屋,包括霸占这个曼帘遮掩的梨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