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拥堵。”
娄月皎哦了一声，戴好口罩和帽子，下车之后全程又低着头，确保不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三个人快步走进小餐馆，选择了一个小包间。
江科毫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的菜单，这个这个，那个那个的点了好几道菜，然后才是陆砚辞。
不过陆砚辞点的菜，都是娄月皎喜欢吃的。
“你晚上不用值班吗，可以喝酒吗？”陆砚辞问。
江科摇了摇头说：“喝酒是不能喝的，不然会影响我这双手的精准度，如果你是病人家属，也不希望主刀医生私下里是个酒鬼吧。”
这话说得陆砚辞无法反驳，既然不能喝酒，那就来点饮料吧，这个总应该没问题。
点好了菜，小包间就安静下来，不过陆砚辞倒是还有一件事情想向他求证。
陆砚辞从兜里拿出那支装在密封袋里的注射器。
“差不多一毫升的兽麻，从动脉注射进去，人会死吗？”
江科听完，半晌没有吭声，只是用拇指，隔着密封袋摩挲着里面的那支注射器。
“动脉注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砚辞呵呵一笑说：“你就告诉我，人会不会死，如果死不了，会变成什么样。”
江科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自己的职业，又想两个人的关系。
一瞬间就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如果你是想要害人，我现在就报警，我不能看着你误入歧途。”
陆砚辞沉默不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