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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 3)

的关心。我那时是在跟分院帽先生‘讨论’有关于我该去哪个学院的问题而已。”

你把盘子里的羊排切成整齐的小块,一边应付着博耶勒斯毫无意义的“关心”。

“我可以想象到这场讨论有多激烈,你刚才差点就和分院帽打起来。”尼奥在这时加入了你们之间的讨论。

“你和弗雷德讨论出结果了?对于餐后甜点,你们两个更喜欢‘塔朗泰拉舞’还是‘腿立僵停死’?”你问他。

“你不能因为一个玩笑就蓄意报复。”尼奥的语速明显加快了许多。

“我对你——你们已经非常仁慈了。或许你还记得那天在对角巷做的事吗?‘弗雷德·韦斯莱’先生。”

你故意讲错了尼奥的名字,弗雷德也疑惑地朝你望了过来。

“那次是——只是个意外。”尼奥压低了声音。

“我想要点薄荷酱,光吃羊排的话会很腻。”

尼奥很快看懂了你的眼神,不情愿地替你挖了一勺酱汁过来。

你叉起一小块羊排送到嘴里。鲜嫩的烤羊肉配上酱汁让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其实我原本是想去斯莱特林的,但我最后被分到了格兰芬多。我还想要点约克夏布丁和炸薯片,小霍利戴先生。”你继续指使着尼奥。

“它们就在你跟前,你就不能自己拿吗?”

“我的手正忙着切羊排,难道你没看到吗?”

尼奥只能忍气吞声地照做。

“我应该在晚餐结束后找校长谈谈,也许是分院帽出错了呢?毕竟它破的不成样子,还固执地可怕。如果没办法改变分院结果,我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和泽罗特斯解释——被分到格兰芬多这件事,可以被列为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事情之三。”你说。

博耶勒斯:“格兰芬多也很不错。”

但你从没想过会被分到格兰芬多,就算是拉文克劳,你也不至于会感到如此难堪。这意味着你的身上除了所谓的鲁莽,其他的优点都不值得一提。

“也只有你们这群蠢……单纯的狮子会这么认为。”

尼奥:“你没发现自己现在是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用餐吗?”

你:“是的,但也许明天我就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了。”

尼奥:“其实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斯莱特林的长桌上一定有多余的空位。”

你真想把南瓜汁狠狠扣到那张麻子脸上,你还没有找他清算对角巷那件事的账,他竟然开始对你不满起来。

“你是以哪个身份跟我说话呢?‘弗雷德?韦斯莱’,还是‘尼奥?霍利戴’?”

你拿出尼奥用假名字骗你的这件事来攻击他。

“当然是……尼奥?霍利戴。”

很好,他的气势开始弱了下去。

“霍利戴。我所知道的巫师里没有用这个姓的。你的父亲是个麻瓜,他是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和你一样。只有将来会获得巨大成就的人才能进入斯莱特林,而你,只适合待在格兰芬多。”

“你忘了詹姆的爸爸也是从格兰芬多毕业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看过不少关于他的采访,他本该是个斯莱特林。”

“那我就诅咒你永远都去不了斯莱特林!”

“你说什么?你这条和萨氏箭毒蛙长得没两样的跛脚鱼应该待在西太平洋海底,和那里丑陋的岩石、海藻待在一起,用你那两只滑稽的胸鳍模仿巨怪在礁石上爬行!”

弗雷德:“接下来你应该丢给他一个恶咒!”

只差一点儿,你和尼奥之间的气氛(但也许只是你单方面的)就要像点燃了引线的炸弹一样爆开。但紧张的氛围又轻易地被一道声音打碎。

“如果你不打算吃你手里的那只鸡腿,可以把它让给我吗?”

是一个胖女孩。

你这才发现右手的餐刀上挂着一只被烤的滋滋冒油的鸡腿,它正指着尼奥的脑袋中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你把餐刀当成了魔杖,下一秒就要从你口中念出恶毒的咒语。

你:“拿去!”

餐刀上的鸡腿被准确地丢进那个胖乎乎的女孩的盘子里,你从她那儿收获了一声“谢谢”。

“你应该学学博耶,至少他在用餐的时候能维持基本的礼貌,而不是像只被饿了一个月的燕尾狗那样什么都往你的肚子里装。”你继续挖苦尼奥。

“为什么燕尾狗会被饿上一个月?”

那个胖女孩坐在你旁边,但你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她。她不合时宜地发问让你将自己的注意力分了一小会给她。

“这不是重点。”你说,“我已经给了你机会让你为自己的错误忏悔,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好吧。我想我应该向你道歉。但是谁让你那时刚好出现在咖啡店门口,而且我也不清楚那支冰淇淋会产生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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