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耽误不了你们!”段浩没好气的伸手揉了揉楚菲菲的脑袋,“好好吃你的饭!”
“喂,不许你这么摸我的脑袋!”楚菲菲大叫了一声,“会把我的头发弄乱的!”
……
“呼!”段浩慢悠悠的做了一个全身运动,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眼中一道厉芒一闪而过,然后,他有变回了那个懒洋洋的样子,刚才的那一道目光,就好像是幻觉一样。
接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低声嘀咕了一句,“时间差不多了。”
段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背上了那个行医箱,带着这些东西,段浩走出了屋子,锁好了大门,准备离开。
“哟吼!这位先生,这么急急忙忙的想要离开,有什么急事吗?”一个声音在段浩的身后响起。
段浩微微一皱眉头,转过身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阿蛇笑眯眯的靠在一堵墙上,笑容如花般娇艳,“你这里不是指压馆吗?我来做指压哦。”
“指压?”段浩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今天我有点事情,不开张!”
“啧,你这生意做得还真是不认真,这间指压店开业这么长时间,你能有一半时间在这里好好经营吗?”阿蛇撇了撇嘴,“我看就是早晚要关门的命啊!”
“没办法,有事情总要去办吧。”段浩两手一摊,苦笑了一下,“所以,不好意思了,改天吧。”
说着,段浩就要离开。
“那可不行哦。”阿蛇笑眯眯的向前一步,挡在了段浩前面,“我可是受人之托,要拦着你,不要去捣乱。如果就让你这么走了,我回去可不好交代。”
“受人之托?”段浩一愣,“谁?”
“这可不能说出来。”阿蛇笑眯眯的对着段浩摆出了一个蛇拳的起手式,“反正我把你托在这里就对了。”
“啧,没想到,我也有被人惦记的一天。”段浩轻轻摇了摇头,看了阿蛇的手臂一眼,“你的手没事了?”
“好了,好了!”阿蛇有些兴奋的点了点头,“托你的福,都好了,啧啧,你这个家伙的手艺真是没话说。”
“那你可要注意了。”段浩叹了口气,“再弄伤的话,治起来可就麻烦了。”说着,他整了整身上的行医箱,也摆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
……
“阿勇啊!”德叔端着一杯茶,轻轻的用茶杯盖赶了赶杯子里漂浮起来的茶叶,“我听说,阿牙要做一件大事。”
“我也听到了一些这样的传闻。”阿勇就坐在德叔的对面,两个人面前摆着一张象棋棋盘,阿勇拿起一只棋子,落在了棋盘上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呀你。”德叔摇着头轻笑了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了一边,“明明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是偏偏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阿勇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你知道,为什么当年会选你做我们华庭的龙头,而没有选阿牙吗?”德叔在棋盘上落了一子,幽幽的问了一句。
“大概是我运气比较好吧?”阿勇笑着说道。
“运气好?”德叔脸上颇有几分苦笑不得的意思,“只是运气好就能做我们华庭的龙头?你把我们华庭当成什么了?六合彩?呵呵,果然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唉……”德叔轻轻叹了口气,“你和阿牙比起来,就胜在一个‘稳’字上,阿牙心机是有,本事也不错,可就在这个‘稳’字上,他差你太远太远了。所以
,阿牙适合当一名闯将,不适合当一个领导者。只可惜,他看不清这一点,所以他变得更急了……”
“不过,阿牙还是有本事的。”阿勇低声说了一句,“所以,我希望他能成功。”
“只可惜,这不过是希望罢了。”德叔轻轻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下棋吧,你今天来找我下棋,不就是为了躲开这些吗?那我们就下棋,这些事情,不说了。”
“德叔……”阿勇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我已经将军了。”
……
“阿志,进来一下。”门外的秘书桌上的扩音器里传出来杨雨晴的声音。
“好的,晴姐,我马上就到。”秘书桌前坐着的一名男子连忙回答了一句,站起身来,走进了办公室。
杨雨晴的眸子在这个走进办公室的新秘书身上扫过,阿梅已经被她放了假,现在顶替她的是一个男秘书。
“阿志,有件事情我忘了通知你。”杨雨晴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敲了几下,“之前我让阿梅联系了一家清洁公司,把大楼的玻璃擦一下,这件事本来不该我过问的。不过我还是问一下好,大楼的玻璃有点太脏了,他们是不是今天来?”
“这个,梅姐离开的时候好像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