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潇潇最近都没有去找穗禾,只是每天都坐在夜色的角落里听乔汐念唱歌,白天夜色只是一个清吧,
只有晚上的夜色是奢靡的灯红酒绿,包间里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些许烟酒的味道。
乔汐念总是莫名的感觉徐潇潇一直在她身边,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她们再次去绪华疗养院。
穗禾一大早就去了夜色,经理一下子就认出来她是炎熠然的太太,所以直接让乔汐念带薪休假,
穗禾叫上她和徐潇潇一起再去了一次疗养院,因为她觉得她们一直错过了一个细节,
“我一直感觉没有头绪,直到那天晚上我们回家之后炎熠然跟我说林瑾书也去了疗养院,可是我们并没有看见他,所以我觉得这个陈院长可能有点问题。”
穗禾坐在车里和乔汐念一边分奶茶一边说着自己的疑惑,乔汐念也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陈院长说的话。
“你这么说起来我突然有点感觉,那天我问陈院长关于徐爷爷的事情的时候感觉她好像提前背过词一样,
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徐爷爷资助过疗养院,所以她格外关注,现在听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一点不太对。”
“而且绪华公司破产之后是被林氏集团收购的,现在是林瑾书手下的一个子公司,十年前的林瑾书也只是一个小孩子,那这么说这件事情其实可能是和林老爷子有关?”
乔汐念一脸豪门水真深的表情,“那有可能就是商战,故意陷害绪华公司。”
穗禾赞同的点了点头,正准备说什么就到了疗养院门口。
陈院长此时正推着徐邵华在院子里晒太阳,一边晒着还一边在跟他聊天。
“老爷子今天感觉怎么样?”陈院长轻声细语的问着,轮椅上的老人满天的白发,沧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
“今天的太阳好大,我的鸟儿应该都飞回来了吧。”
徐邵华格外清醒的看着天上的太阳,若有所思的说着,然后抬头看向了门口。
正好看见穗禾和乔汐念带着一些补品走了过来,徐潇潇走上前去站在了徐邵华的身边关切的看着他。
只是无论千言万语都只有穗禾一个人能听见。
“徐爷爷我们又来看你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
穗禾上前去蹲下握住了轮椅上老人的手,乔汐念则站到徐邵华的身后去和陈院长打着招呼,随后接过了轮椅。
“那既然你们来了就陪着老爷子说说话吧,我先去做别的去了。”
陈院长慈爱的看着她们,随后便离开,穗禾给站在旁边的徐潇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陈院长。
“我记得的,你们是潇潇的好朋友,潇潇怎么不来看我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徐邵华表面上疑惑的看着穗禾和乔汐念,实际上话语里满是肯定,
穗禾知道老爷子肯定是觉察出了什么,只是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如果就贸然告诉他潇潇已经去世了,不知道老爷子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她和乔汐念只能圆着自己的谎言,“潇潇只是最近太忙了,她出国去集训去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呢,这不是让我们来看看您嘛。”
乔汐念想到徐潇潇眼眶都红了,说话都有点哽咽,穗禾说完这段话后她只能附和一下,
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徐邵华的面前哭出来,穗禾也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忍住,千万别让老爷子看出来了。
另外一边,徐潇潇跟着陈院长来到了她的办公室,陈院长一到办公室就赶忙关上了门,
还做贼心虚的看了看穗禾她们所在的那个方向,用座机打了电话,
“林先生,那个金穗禾她们又来看徐邵华了,没说什么,好的,那我有什么再给您打电话。”
徐潇潇一听就知道她在给林瑾书通风报信,她没有说话但是眼眸里已经染上了怒气。
陈院长挂完电话后又回到了院子里,穗禾看见徐潇潇回来了,借口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间,让乔汐念陪着徐邵华。
“怎样,有没有看见陈院长在干什么?”穗禾小声的问徐潇潇,
徐潇潇眼里的怒气还没消,“她果然有问题,她在给林瑾书通风报信,生怕我爷爷告诉你们什么。”
穗禾打开了洗手间的流水继续跟她说着,
“那这么说徐爷爷手上可能有关于当年案子的证据,只是他现在神志不太清楚。”
她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的陈院长突然敲了敲厕所的门,“金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药什么的。”
穗禾关上了水龙头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没事的陈院长,可能是刚刚路上喝的奶茶有点太冰了。”
陈院长看了看厕所,“女孩子嘛比较贪凉,我去给你弄点热水暖暖。”
穗禾发现这个陈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