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熠然一直在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好然后改正,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留住穗禾。
穗禾听见炎熠然答应了以后整个人眉眼弯弯的和炎熠然脸碰脸,她白皙柔软的小脸让炎熠然的心都要化掉了。
偏偏穗禾还可爱不自知,一直把自己的小脸压在了炎熠然的脸上,手还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拖着,
脸上的肉都压得变形了,像一个小胖子,这点重量对于炎熠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刚好她脸上有肉又不会硌得不舒服,直到穗禾觉得这个姿势很酸了才爬起来,
她躺得比炎熠然高,所以伸出了两只手把炎熠然抱进了自己怀里,炎熠然的脸埋进了她的脖颈处,
穗禾学着炎熠然平时哄她的那个样子哄着炎熠然,直到快把自己哄睡着了,
炎熠然感觉到了便起身把穗禾抱进了自己怀里。
穗禾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只感觉到有人在亲她的脖子,带点凶狠和细微的疼,
“然然。”穗禾一边小声的喊着,一边在他怀里想挣脱开,炎熠然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了一点印迹。
在穗禾肤若凝脂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明显,带着点红色的痕迹,穗禾气呼呼的背过身去面对着小猫咪的窝睡觉。
炎熠然知道自己把人弄疼了轻声低哄着,没强行让她转过来,只是从穗禾的背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楼下的夏恒年正和贝拉一起坐在院子里欣赏夜景,
“你不打算把晚凝的事情告诉穗禾吗,她要是以后自己知道了会伤心的。”
贝拉正神色担忧地看着夏恒年,夏恒年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贝拉,你一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
不能让穗禾知道,如果她知道了那我把她带到澳洲长大的苦心就白费了。”
“我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平安扣,你都把平安扣给她了没告诉她别的吗?”
贝拉疑惑地问道,夏恒年只是看向了夏晚凝居住的那个小房子,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不知道还好,只当是个信物,若是她以后被那些人抓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保护她了。”
贝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独自上了楼留老爷子一个人和威尔在阳台发呆。
房子里的夏晚凝正坐在门口发着呆,嘴里还嘟囔着,“穗儿别害怕,有妈妈在,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她抱着洋娃娃的手上露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条最深的能看出来是自己划的,
其他的像是受到了什么严刑拷打,只是时间太久了,已经变成了一些细微的小疤痕。
她就这样孤单地呆在那个小房子里日复一日地等待着有人能带她出去,只是神情越来越恍惚,
清醒的时候便把自己记得的许多事情都写在了日记本上。
炎熠然一直陪着穗禾在澳洲玩了半个月,他们一起去体验了跳伞和蹦极,还去了穗禾原来上学的学校。
一起参观聊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亲密多了,炎熠然还教穗禾打枪,他是有合法持枪证的人,
为的就是以后遇到了什么危险能派上用场,还教了穗禾许许多多野外丛林生存法则,
炎熠然所描述的他成长的世界远远超出了穗禾的认知以外,穗禾还在规规矩矩的上学,练跳舞尝试各种各样兴趣的时候,
炎熠然正在边境的野外丛林里面生死一线,每天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他还去打过地下黑拳,
见识过了许多人性的弱点和丑恶,而穗禾还在看着学校里面帅气的小男生发呆。
各种各样穗禾以前不敢尝试的事情炎熠然都带她去试了试,穗禾很聪明,炎熠然教她的知识她大都能记住,
开枪也开得很准,只是真枪有点重,穗禾每次都闹着手疼,炎熠然白天却一直认真地教她,
让她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生死关头唯有自己最可靠,穗禾迷迷糊糊的也把他说的许多话放在了心里。
这是他们呆在澳洲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晚上的时候穗禾都要炎熠然给她捏手捏腿,炎熠然的力道刚刚好,很有力但是又不会弄疼她。
“然然我觉得你好厉害,可以自己一个人做那么多的事情。”
穗禾正星星眼崇拜地看着正蹲在床边给她捏手的男人,
她听完炎熠然以前的事情之后整个人都对他佩服得不得了,女孩子格外的崇拜像他这样安全感十足的男人。
炎熠然只是轻笑了一声,似是对她这个崇拜的表情很受用,
“以前是年纪小不懂事做了那么多危险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总是有点后怕。”
“嗯?你是炎熠然诶你害怕什么!”穗禾把手伸回来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好奇地看着炎熠然,
“当然是害怕如果那个时候就死了,不就遇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