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柳雪儿被扇倒在地,看向四周来回寻找是何人所为,空无一物。
“有胆子做坏事,没胆子出来见人?有能耐你出来让大伙儿瞧瞧,见不得人的东西?!”柳雪儿眯着眸子,眼中的恨意滔天。
“啪!”
左边又来个大逼兜,左右脸终于对称了…
柳程氏鬼心舒畅,拍了拍双手,生怕沾染柳雪儿的肮脏般。
岳灵珊默认柳程氏出来,毕竟谁也不愿意被人谩骂,何况这柳雪儿已经不是一次了,总得给恶人些教训,否则自己不得继续被欺负。
她们玄门中人讲究因果,当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也算了解因果善恶。
“有能耐装神弄鬼,没能耐出来露面吗?”柳雪儿对着空气道。
孙县令看着肿得像猪头的柳雪儿,嘴角跟着抽痛,这柳雪儿嘴真硬啊,自己给她爹求情一次,还没看清形势,自己拦都拦不住。
“哎!”孙县令叹息地微微摇头,这柳家真真没救了吧!
周衙役看着美人被扇成这副猪头样,别说还有点儿心疼,可又怕自己挨打,也不敢上去帮忙,被鬼缠上他不要小命啦!
“粉蝶,你个小娼妇,生前我怕你,你成了鬼我就怕你不成?”柳雪儿正对着空气放着狠话。
岳灵珊微笑摇头:“这鬼可不是粉蝶,你见了她得立马下跪请安!”
“胡说八道,我可是柳家大小姐,什么孤魂野鬼也配让我跪!”柳雪儿拿这柳家身份很当回事,那语气好似虞朝公主般骄傲。
孙县令不忍直视,真是井底之蛙,不过一个柳家也就在这襄平县城算个人物,出了襄平县谁认识你是谁。
“跪她你一点儿也不冤,毕竟是你嫡母,这头你磕得。”
此时柳老爷悠悠转醒,他揉了揉耳朵,他听到了什么柳程氏?!
“不可能,柳程氏不会在此?”柳老爷嘴角上翘带着讥讽之色,眼中笃定地不可能!
孙县令有些奇怪,这鬼怎么又成了柳程氏?
“钟岳氏,这鬼到底是何人?怎一会儿粉蝶,一会儿柳程氏?”孙县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钟岳氏是不是有真本事啊,不会是忽悠我吧!
孙县令眸子的疑惑,自然被岳灵珊捕捉。
王秋生同样不解,自己身边不就粉蝶一只鬼吗?难道又多了一只,难道与她女儿退婚,生我气了?!
自己这命真苦啊,一只鬼不够,又来一只,王秋生委屈巴拉的,整张脸都愁眉苦脸,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此处有两只冤魂,分别是粉蝶和柳程氏。”岳灵珊平静地解释。
“哦?还有另一个冤魂?那柳程氏可是柳老爷的发妻?”孙县令盘踞襄平县城多年,自然识得柳程氏。
襄平县城都知道这柳老爷年轻时很是幸运,家贫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城家做工,不知运用了什么手段,与柳程氏一见钟情,在襄平县城至今广为流传二人凄美的爱情。
传言这柳程氏运道不好,程老爷只有这一个女儿,撒手人寰后留下这偌大的家业。
只能这上门女婿操持家业,若干年后这程家的家产全部姓了柳,谁不道一声这姓柳的好运道。
“胡言乱语!你是何人怎能胡乱编排我发妻?!”柳老爷吹胡子瞪眼,好似听到侮辱他发妻言论义愤填膺之姿。
拳头攥紧,那力道大得将自己掐的青紫,眼中的怒火似将岳灵珊燃烧殆尽。
“她可是知道什么内情?!”柳老爷眼珠子乱转,又有些心绪不宁心中暗道,这人姓钟听着有些耳熟,不知在何处听过此人。
孙县令是经过科举考试的,坐个七品,那也杀出一条血路,过独木桥的人中龙凤,看这柳老爷的反应就是心虚。
看来传闻中这柳老爷与发妻伉俪情深,做不得数。就是不知这姓柳的用了什么手段,将人送上西天。
“报!”
一声急促通传声传来…
孙县令微微颔首示意周衙役将人请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去验尸的仵作。
仵作虽是与尸体打交道十年,但头一次看到如此惨烈的情况,好好一个妙龄女子,被分尸,有的还被野狗分食…
现在鼻子里还充斥着尸臭,脑海中还残留着那女子的脸,整张脸都是腐肉,密密麻麻的蛆虫不停地爬,生前那张脸也被刮花,白一道红一道再绿一道…
“呕!”仵作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有一股气来回翻涌…
“尸首什么情况?”孙县令还是第一次见仵作这反应,太给自己丢脸。
“乱葬岗有三处藏尸地,尸体为妙龄女子,生前有被用刑,整张脸被刮花、手指受过断夹之刑…生生折磨得失血过多而死。”
孙县令多年未听见这描述,呃逆之感压制不住,忙摆手示意说结论:“基本特征可以断定与王秋生说的相符,就是还需要熟悉之人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