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毛挺不错的,可惜有张中间开了个洞,没用了。”
捡出来丢在一边:“也用不了什么东西,特简单,就是需要费功夫。”
抬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的儿子:“大壮,你去收集些树皮树叶,还有酸果子来。”
田大壮应声去了。
乔巧好奇地把轮椅往前推了推,想看看田老爹具体怎么鞣皮。
田老爹却不屑于亲自动手,只把皮丢给剩下的两个儿子,让两兄弟处理。自个和乔老爹在旁边喝茶,唠嗑人生。
乔满囤帮忙打水,田二壮把皮子浸泡在水里。田小壮去乔家堆杂物的地方找了几块木板子,在院中搭出一个角度稍微倾斜的木马。
田二壮一边泡皮子,一边用手搅拌搓揉。将生皮内外两侧沾染的血和粪便,一点点清洗掉。
而后晾在木马上,带毛的那面朝下,用钝刀把内皮的血肉与脂肪,刮得干干净净。
接下来便可鞣皮了。
田小壮问乔老太要了口平时不大用的瓦罐,简单刷洗后架在灶上。田大壮采集回来的树皮树叶以及酸果子,一股脑儿丢进去加水熬煮。
熬制过程中,整间屋子充斥刺鼻呛人的气味。乔老太和乔满囤都给熏出门去了,只有乔巧和已经习惯的田家人留在厨房里。
等熬好的鞣液冷却下来,田大壮和田小壮合力将锅抬到院子里。
田二壮在地上摊开处理好的兔皮,三兄弟一起动手,把鞣液倾倒在皮的内侧,开始不断揉搓。
他们仨块头大,熊一般蹲在那里,旁人想帮忙也挤不进去,只能伸头看。
乔巧忍不住发问:“为什么……不把皮子放鞣液里直接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