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已基本稳定下来。虽然还是有些神不守舍,不过依旧听话地去厨房升起了火。
她娘平日照顾她们,已够辛苦了。不能让她娘因为她,这么晚了还吃不上饭。
乔巧记挂闺女,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换上干的衣服,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厨房里找到丁乐。
丁乐已经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桌,乔巧去熄了灶下火,母女俩一同坐到饭桌边上。
事实上两人都没什么胃口。但为了让彼此放心,两人都还是吃了一些东西。
吃完饭,帮乔巧收拾完碗筷,丁乐就低垂着眉眼对乔巧说:“娘,我先回房了,您也早些睡吧。”
乔巧唤住她:“乐儿,明日我帮你向蔺夫子请假,你好好在家里休息一下?”
“嗯……”
丁乐轻轻应了一声,低着头快步离开。
乔巧目送闺女萧索的背影,心里那股一直隐忍的怒火,烧得眼睛发红,身体痛楚不堪。
“啪”!
她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捏碎了手边一个竹杯。
找条凳子坐下来,平复了下自己情绪,乔巧眼神阴郁地盯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她在考虑,要怎样才能替闺女讨回这个公道?
直接上门掐死郑大壕,肯定是不行的。
逞一时之快,代价极可能是她贴上自己的性命,以及闺女的名声。
她甚至不能明面去质问那个畜生。
对于女性,发生这样的事,无论古代还是现代,世俗的唾沫星子,最终都会奔着女性去。
所谓的受害者有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