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问道。
“婷婷的。”姜水柔答道。
“潘婷？”陈凡眉头一挑。
姜水柔点点头：“没想到她也还记得董老师的栽培之恩。”
这一刻的姜水柔很开心，并没有因为从前发生的不愉快，而有一丝一毫的仇视。
反而，她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对方能不忘师恩，说明也没有像之前陈凡说着那般不堪。
起码还是有优点的。
“呵呵，我看她说不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陈凡并不赞同。
以他之前对潘婷的了解，陈凡可不相信这种拜金女还能记住什么师恩大于天。
“陈凡，别把婷婷想的那么糟糕嘛，其实我们在高中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她还当过一段时间的语文课代表，董老师很喜欢她的。”
“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的家庭很不一般，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姜水柔忍不住为潘婷说起来了好话。
或许就是因为对方也来看董老师，让姜水柔忍不住想起了，当初她们在一起上学时的场景。
都是些美好的回忆。
姜水柔心软了，她不想失去这样一位朋友。
陈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摇了摇头。
他没有浪费时间在这里和对方争辩，事实会证明一切。
“我们上去吧，前段时间我还给董老师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在哪。”姜水柔说道。
显然她是经常来这里，保安没有任何阻拦，沿路碰上几个熟人，还和姜水柔打着招呼。
只是他们看到陈凡的眼神怪怪的，姜水柔可是从来不和男人单独在一起！